的一千多匹上好的黑水马,他不由乐得咧嘴傻笑,好马实在是太过于宝贵了。

    这时,李中易的军令适时传到廖山河的手上,命他按照缴获战马的数量,赶紧组织相应的战士,骑兵去追杀混在溃军之中的藤原师辅,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廖山河当即从看守俘虏的战士之中,挑选了一千多名曾经骑过驴或骡子的士兵,绑到马背之上,就朝着藤原师逃下去的方向,追了过去。

    这时,在正面战场上,倭军的大部队已经彻底溃败,无数被强行征集来的农兵,扔下手里颇嫌累赘的长三丈长枪,转身就跑。

    刘贺扬则按照事先制定的追击计划,并没有凶猛的带人杀进败退的倭军队伍之中,而是,传下命令以指挥为单位,暂时单个溃散的倭军交给后面跟上来的弟兄去处理,专门突击依然聚集成团的大股倭军。

    由于方圆百里之内都是一马平川,不管是破虏军,还是李中易后来训练的厢军,都按照条令的要求,组成了以长枪兵为首,刀盾兵其次,弓弩手为辅的追击小分队,不紧不慢的缀在倭人败军的身后。

    前面的长枪兵经过之后,刘贺扬的眼前出现了一排跪地求饶的空手倭军,他暗中使了个眼色,刀盾兵们立即围拢了上去,一阵乱刀劈下,将这些倭军的农兵斩成了肉泥。

    刘贺扬亲手砍劈下一个倭军士兵的半边脑袋,一边将死尸踢出去几尺远,吐了口唾沫,骂道:“贼娘的,想从我们香帅的嘴里抢东西,嘿嘿,下辈子再说吧。”

    追逐过程中,类似杀俘的事情,屡见不鲜。愿意也其实很简单,破虏军人少,不可能分散兵力去看守这些俘虏,谁敢保证放过了投降的倭兵后,这些卑鄙的小人会不会在大家的身后搞鬼?

    既然不放心把后背交给这些异族鬼子,那就只剩下一条路了,都杀了,一了百了,倒也干净。

    倭军的败兵们,听见身后接二连三的传来凄惨的叫声,一个个心里边直发毛,撒开两腿,逃得更快了。

    刘贺扬及时的掌握到了这个情况,不由微微一笑,按照越野行军的逻辑,只有匀速跑,才是最省力气,也跑得最远的好办法。

    在军号和竹哨的控制下,追击倭军的各个指挥的士兵,其实相距并不远,一旦遇见大股倭军,很快就可以彼此增援上来,齐心协力的围剿企图负隅顽抗的丑类们。

    如果天空之中,有人俯瞰整个战场,就会惊讶的发现,破虏军的追兵们,正有意无意的从四面八面,将溃败的大股倭军,驱赶至礼成江方向。

    骑在马上的藤原师辅,带领着随从,混杂在溃军之中,一路向北逃跑。

    身为带兵多年的宿将,藤原师辅心里始终存有一个念头,李中易的部队也是人,体力必定十分有限,等熬过了最艰难的时候,他还有机会将手下的数万残兵败将,再次组织起来。

    藤原师辅心里明白,如果他离开了大队,单独逃命,其实很容易逃走。只是,突然之间,败得这么惨,身为征北大将军,倭军总大将的藤原师辅,极其不甘心啊!

    这时,李中易缓步走下元戎车,仰面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这是他第一次指挥阵地作战,总算是获得了大胜!

    尽管,李中易指挥的过程中并不是那么完美无缺,可是,由于参议司事先制定的作战计划起了大作用,他犯的低级错误比藤原师辅那个老小子要少得多。

    所以,这一次提前了数百年的汉倭之间的大决战,李中易赢得很漂亮,而藤原师辅却变成了惊弓之鸟,逃在败亡的路上。

    李中易坐到马扎上,接过牙兵递来的水囊,一口气喝下了一大半。

    抬手抹了把嘴角边的水渍,李中易的嘴角微微翘起,有了这一次宝贵的对抗骑兵的作战经验,将来面对契丹铁骑的时候,他必定会更加的从容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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