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草场被划分出去之后,倒也罢了,问题是,两个部落的草场紧紧的挨在一块儿。

    还真是远香近臭,两个部落之间的龌龊事不断,到最后,终于出了人命,演变成两族之间的聚众火并。

    谢金龙手下的官军,只敢待在灵州,却没胆子出去镇压。

    以至于,双方都死了不少人,最终,牛头部落因为力量小很多,丢了绝大部分的好草场。

    这么一来,两族之间的梁子,可就结得太深了!

    听说,李中易下令捉拿狗头部落的少族长之后,牛头部落的诸位长老和族长,都意识到了,复仇的机会到了!

    于是,在众人的推举之下,仁多贵被派来联络李中易。

    李中易听说仁多贵来了,就笑着问左子光:“将明,该如何应对?”

    左子光放下手里批阅公文的狼毫,一边活动着有些发酸的右腕,一边笑着说:“远客到来,应该多喝几杯水,多多休息一下才是。等客人缓过劲来之后,再谈不迟。”

    李中易哈哈一笑,说:“知我心思者,将明也。元潇,你去告诉那个仁多长老,就说本使君正在会客,命他稍等片刻。”

    等李元潇走后,李中易站起身子,轻轻的掸了掸袍袖,径直去了后院。

    自从李中易离开了开封之后,和费媚娘在半道汇合之后,她就一直躲在李中易的中军马车之中。

    只是,由于路途太过遥远,大军行进太过快速,费媚娘刚到灵州,就病倒了。

    好在李中易是当世首屈一指的名医,随身又带了许多药材,诊断出是劳累过度之后,李中易暗暗自责,让自家的女人跟着受苦了。

    李中易走到后院西厢房门前,恰好看见颦儿,手里拿着一只空药碗,从屋子里出来。

    “娘子还好吧?”李中易走过去,笑着问颦儿。

    颦儿没好气的瞪着李中易,埋怨道:“好什么好?我家娇娘子,可被你坑苦了,这都一整天了,才喝了一小碗粥。”

    李中易知道,颦儿从小就跟着费媚娘,跟她一起进宫,又一起出宫,名为主仆,实胜亲姊妹。

    颦儿护主心切,李中易自然不会和她一般见识,反而很欣赏她的忠诚。

    不论古今,如此忠心耿耿的婢女,那可是打着灯笼都难找啊!

    李中易推门走进厢房,一股浓郁的药味,扑鼻直入。他耸动着鼻子,心想,有多久没有这种郑重其事的看过病了?

    随着地位和权力日高,李中易行医的机会,也跟着越来越少。

    李中易走到费媚娘的病榻边,借着烛光,看得很清楚,即使是在病中,费媚娘亦是别有一番美妙的韵味在其中,令人惊艳。

    将手探入被中,李中易摸到费媚娘的手腕处,深吸一口气,正欲把脉,却不料,费媚娘突然翻了个身,伸出双手勾住了李中易的脖子,腻声道:“陪我歇会儿?”

    佳人相邀共枕眠,本是一桩妙事,只是,李中易顾虑到费媚娘的病情,只得忍住登床入被的冲动,温柔的说:“你的身子尚虚,经不住挞伐,我……”

    费媚娘将脸贴在李中易的左颊之上,喘着粗气说:“死冤家,你想歪了,妾只是想抱着你好好的睡一觉罢了。唉,在开封的时候,你总是偷偷摸摸的来,悄无声息的又走了,妾只能独卧冷衾。”

    李中易的心里感慨万千,将这个绝代的尤物弄到手之后,先后经历了无数的事情,她,确实受苦了!

    三把两爪的脱掉了外衣,李中易钻入被中,搂着娇软香嫩的费媚娘,躺了个并排。

    “昨儿个,我做了个梦,梦见易郎你被贬作闲官,与妾朝夕相守,只羡鸳鸯不羡仙。”费媚娘搂紧了李中易的脖子,喃喃自语,显得哀怨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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