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声,“李观察,您这是打算抱着我家娘子去哪儿呢?要知道,我家娘子还在吃药呢?”
李中易的脸皮厚比城墙,他看也不看颦儿,抱着费媚娘大步流星的直接往厢房走去,“颦儿大姊姊,本观察乃是当世无双的名医啊……”
“颦儿,你去看看燕窝炖好了么?”费媚娘担心颦儿受了委屈,赶紧红着脸蛋,想把她支开。
颦儿气得涨着脸,撒开两腿跑开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艳景无双的极乐之后,费媚娘浑身细汗的窝在李中易的怀中,喃喃道:“颦儿那丫头已经长大了,心里藏着人。”
李中易探爪罩着费媚娘的半边酥胸,笑道:“这是好事啊,你既和她亲如姊妹,就干脆替她做主,男方的身份地位啥的,都不是什么大事,并且嫁妆的事就包在我的身上了,至少是十里红妆。”
不看僧面看佛面,且不说颦儿替他和费贵妃偷情打掩护的事,单单因为她是费媚娘最贴心的小姊妹,李中易爱屋及乌之余,也绝不会亏待了颦儿。
“唉,那个死丫头,一直憋在心里苦得很,却死活不肯和我说。”费媚娘一边享受着李中易的温存,一边仰起祸害死无数男人的美颜,“死冤家,据我的估计,那个死丫头八成是暗中喜欢上了你这个花心浪子。”
“哎哟……”李中易一个失神,倒让费媚娘在他的右肋下的软肉处,狠狠的掐了一把。
“不可能吧?”李中易的确吃惊不小,他对颦儿完全没有非分之想,以前,就算是救了颦儿一命,也不过是顺势而为,目标一直锁定在费媚娘的身上。
“哎,那个丫头是个死心眼,她一直偷偷的给男人绣靴子,却从来不送出去。”费媚娘越说越气,越说越恨,抬手又狠狠的掐了李中易一把。
李中易龇牙咧嘴的却不敢叫出声,只能硬挺着,让费媚娘发泄出严重的不满。
“卿卿,天地良心,我真的是冤枉啊,我敢对天发誓,我从来没有对颦儿生出非分之想,平日里也很注意着……”李中易担心影响到了费媚娘的感情,连连做着解释。
费媚娘长声一叹,哀怨的说:“我在宫里待了这么些年,你对我的心思,我起初不太明白,后来也就明白了。我不想害了你,所以一直强行找理由疏远着你,谁知阴差阳错,我还是被你这个死冤家给弄到了手。”
李中易老脸一红,想当初,他打着费媚娘的主意,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呢。
“颦儿不仅贴心,人品好,长得又俏,可是……这个死丫头怎么偏偏就喜欢上了你这个花心浪子呢?”费媚娘百思不得其解,恶狠狠地瞪着李中易。
李中易糗糗的说:“我也在纳闷呢,天地良心,我真的没有招惹过她。”
“哼,少来骗我。颦儿每天都在绣靴子,那尺码我太过熟悉了,除了你之外,还有谁?”费媚娘心里很不爽,扭动着身子,把光洁的脊背送给了李中易。
李中易心里没鬼,自然没啥好担心,他也不说话,只是拿手去抚摸费媚娘的隆臀,嘿嘿,一起这么久了,美娇娘身上的敏感点,早就被他摸索得一清二楚。
不大的工夫,费媚娘受不住李中易的把玩,挣扎着想从床上溜下去,却被李中易捉住了,痛痛快快的又大吃了一顿。
春事既了,李中易伏在费媚娘的身上,将她完整的笼罩进了身下,邪魅的一笑,调戏说:“饱了没有?没饱的话,咱们继续?”
“呼呼呼……”费媚娘喘着粗气,连手指头都瘫软如泥,只得乖乖求饶,“饱了,真的饱了……饶了我吧……”
李中易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对于身心俱熟的费媚娘,不说话的手段,比任何劝解都管用。
这男女之间的房事,认真与否,其实事关感情的深厚与否。如果男人上了床,仅仅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