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中易微微一笑,瞥了眼正目不转睛盯着他的小符贵妃,拱手解释说:“正因为商贾之家重利,那么,只要朝廷以盐利作诱饵,恰好可以利用商贾运力,替北征大军输送各类辎重。”
“盐利?”小符贵妃皱紧秀眉,下意识的反问李中易。
李中易笑道:“仰赖陛下的天威,朝廷得了江淮的大片盐场。盐铁乃是朝廷专营之物,一般商贾除了贿赂盐使之外,很难拿到正经的盐引。如今,朝廷只需定下规矩,输送前方多少粮草和辎重,便可换取多少引盐,臣敢肯定,只要传出消息,一定会应者云集。”
“李无咎,若是贱商以次充好,耽误了大军的征伐,该当何罪?”李谷也是很有手段的老政客,他一口咬死了奸商们的命门,拼命给李中易下绊子。
李中易微微一笑,说:“只要朝廷有言在先,胆敢以次充优者,灭三族,谁又敢以身试国法呢?”
“娘娘,商贾之人,绝不可信!”
李中易有针对性的祭出严刑竣法,让李谷立时失了借口,可是,李谷依然不肯松口。
“娘娘,殿下,这些贱商,若要拿回盐引发大财,必须有大军转运使的签押。若有短少,质次,误期之状,皆可当即捕而斩之,以儆效尤。”
“哈哈,先生果然高明,不似那等尸位素餐之辈,徒费朝廷禄米。”柴宗训喜笑颜开,拍手夸赞李中易提出的妙策,立时将众人的目光,全都吸引到了李谷的身上。
一时间,李谷脑子里一片空白,面如土色,全然忘记了,应该如何应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