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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烈走后,李中易缓缓起身,无意中却瞥见,竹儿小娘子正两眼发直的盯在他的身上,仿佛花痴一般!

    在府州城下,竹儿小娘子身披重甲,左手弓,右手弯刀,拼死守护在折赛花的身旁,马踏敌营,刀刀见血的英姿,仿如昨日一般,再次浮上李中易的眼帘。

    男人,大多喜爱温柔似水,清纯如百合般的女子。如果,此女能够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入得洞房,更是会被男人倍加宠爱。

    不过,男人往往也是喜新厌旧的生物。最早是十年之痒,逐渐演变为七年之痒,三年之痒,一年之痒,甚至是半年之痒。

    此所谓,左手摸右手,确实没啥神秘感。

    李中易至今记忆犹新,他第一次将校花女朋友骗到手之后,整整五个月的时间里,只要一有机会,他就会连哄带骗,将女友拖去开房,放炮。

    然而,结婚一年,尤其是有了儿子之后,李中易和校花老婆的房事,逐渐减少。

    从此之后,家花没有野花香,成了李中易内心深处的魔咒,一直到出车祸的那一刻,也始终没有跨过去。

    在李中易的潜意识里,竹儿就象是一只煮熟了的天鹅,他想什么时候吃,就可以随时随地的吃掉。

    唉,已经烂在锅里的女人,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呐!

    竹儿主动示爱的小心思,李中易这个爱花之人,岂能不知?

    只是,李中易始终觉得,主动送上门的女人,少了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可能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抢,抢不如抢不着的心理在做怪吧?

    李中易装作没看出竹儿失态的样子,转身朝内堂走去,信口吩咐道:“今晚出兵,你且留下看好耶律瓶,不得有失。”

    竹儿小娘子死死咬定粉唇,低着头,一声不吭,两只粉嫩的小手,玩命的绞在一起,原本微不可察的细细血管,竟然青筋高凸。

    “怎么?爷还使唤不动你了?”李中易皱紧眉头,斜睨着竹儿小娘子,心头不由自主冒出的一句话:女人从来都是被惯坏的!

    “爷,妾婢喜欢您。”竹儿小娘子涨红着俏脸,原本雪白细腻的耳梢,仿蒸熟了的大虾一般,粉红得滲人。

    “什么?”李中易没听清竹儿的轻言细语,下意识凝神盯注在她的粉面之上。

    “爷,妾婢喜欢您,想做您的女人。”竹儿真的豁出去了,脸色一阵白一阵红,羞不可抑。

    在那辽阔的西北大草原之上,花娘子曾经告诉过她,喜欢谁就大胆的说出来,没啥好丢人的。

    咳,这便是西北的豪爽女郎?

    和折赛花独处一室的时候,李中易享受到的是,别样的直爽,其中的滋味,简直妙不可言!

    没想到,竹儿小娘子竟然也是同样的脾性,她在忍无可忍之后,终于爆发。

    李中易有趣的望着竹儿,嗯,肿么说咧,这是一个敢爱敢恨,并且杀人不眨眼的小娘子。

    也许是察觉到李中易的异样,竹儿低着头,脸色紫涨的望着自己的靴尖,喃喃道:“妾婢心目中的大英雄,不可以因小失大……只要惹了……那个契丹公主……便是死罪……。”

    李中易抬起头,恍然大悟,耶律瓶的汉服画像被他盯着看了很久,恐怕,他当时的某些异常神态,被竹儿看破了吧?

    没错,耶律瓶确实具备勾诱男人的一切天赋,腰细,臀隆,胸挺,勾得人流口水。

    更重要的是,这位小公主的长像,和李中易以前泡过,却最终无奈分手的一个白俄罗斯的顶级模特,惊人的相似。

    咳,那是一位标致得一塌糊涂的白俄罗斯留学生!

    谁能够想象得到,李中易这个名医,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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