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解释,郭怀研究了一番地面上的草图,忽然大叫一声,“妙啊。如此一来,我军就可以从各个方向攻击敌军,而敌军却显然无法全力攻城。”

    见郭怀搞懂了棱堡的厉害之处,李中易扔掉手里的石块,补充说:“棱堡的突出部分,必须是尖的,里面最少要能驻扎20名士卒,其中一半是弓弩手。而且,两座突出寨墙的棱堡之间,不能太远,便于弓弩手交叉准确射击……”

    当郭怀和姚洪彻底明白之后,李中易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尘土,笑着说:“只要棱堡的质量过关,可供弓弩手使用的射孔足够多,再加上此山的险要地形,就算是敌军多十倍,咱们也没必要担心。我倒要看看,他们究竟有多少条人命可以填进来??”

    解决了棱堡的问题之后,李中易心满意足的接过黄景胜递来的水囊,喝了几口水,继续四处乱逛。

    站在寨墙的外面,李中易看见有些民夫,正在往寨墙上一遍又一遍的抹泥浆,他不由暗暗点头,郭怀的这个安排,正好可以防备敌人的火攻。

    “咚咚……”山下的树林里,传出伐木的声音,吸引了李中易的注意力。

    借着火把的照明,李中易隐约看见乡军士卒们好象是赤膊上阵,他们挥舞着手里的斧子或大砍刀,正吃力地砍掉营寨四周的树木。

    李中易摸着下巴想了想,除了立下营寨需要木头之外,恐怕也有防备敌军从山下放火的作用吧?

    唉,出发前还是算漏了,早知道需要连夜伐木修营寨,就应该带上锯子才对。

    李中易又发现了一个漏洞,暗暗懊恼不已,还真应了那句老话,在家千日好,出门万事难呐!

    晴带雨伞,饱带干粮,有备无患,不愧是流传千年的至理名言。

    李中易绕着寨墙外转了一圈,回到中军大帐内,坐下来歇一会。

    他一边捏着发酸的大腿肌肉,一边暗暗庆幸不已,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还真他娘的管用。

    这几个月,为了方便逃命,同时也想给乡军们作出表率,李中易每天咬紧牙关,硬撑着跟乡军们一起晨练一起急行军。到如今,他的脚力已经大幅度见涨。

    否则,以他此前羸弱的身子骨,别说爬山了,就是走这么远的山路,都得累趴下。

    李中易正在喝羊肉汤的时候,帐外的牙兵禀报,郭怀和姚洪求见。

    刚开始,乡军的草创阶段,李中易并不太在意这些繁文缛节,乡军的高级军官都可以随时随地直接进门见他。

    只是,郭怀始终坚持,主帅之威不可轻侮,这才有了牙兵传报制度的出现。

    “暗哨都派出了吧?”见郭怀和姚洪分坐到了两侧,李中易就单手撑在一块临时充当帅案的木板上,含笑问郭怀。

    “整个斥候队全部撒出去了,最远的潜伏在十里外。”郭怀接过黄景胜递给他的水杯,喝了口水,“香帅,末将以为斥候队的兄弟们这一次立下了大功,似乎应该发点赏钱,激励激励……”

    李中易想了想,说:“嗯,斥候队这次立下的不是大功,而是奇功一件。我看啊,不仅仅要发赏钱,等战后,更要当着全军的面,发大红……”

    也许是意识到不对,李中易赶紧咽下了大红花的那个花字,改为奖章二字。

    “大红奖章?”郭怀没听说过有什么奖章之类的东东,一头雾水的望着李中易。

    “没错,就是奖章。”李中易一边想,一边说,“从三等功开始,一直到特等功,都要当众发奖章。平日里,佩戴奖章的弟兄们,可以见官不跪。等乡军解散回家的时候,一枚三等功奖章可以换取五贯,不,十贯铜钱。二等功奖章可以换取二十贯铜钱,依此类推。”

    郭怀和姚洪面面相觑,他们根本没注意到什么几等功的事,脑子里全都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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