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见到孟昶或是费贵妃。

    “阿爷,除了赵老太公那里之外,还有没有人可以帮着咱们在陛下或是贵妃说说话?”李中易其实是想问,和李达和交好的高官都有哪些人。

    “唉,为父身为宫内医官,平日里哪敢和外官有过多的结交?不要命了?”李达和说到这里,不由暗暗后悔。他虽然很谨慎,但还是太老实了,远不如交游广泛的左奉御高新河。

    李中易早料到会是这个样子,现在只不过是确认一下罢了,他小声对李达和说:“阿爷,刚才那位黄狱史实际上是黄内谒的侄儿。那黄内谒惦记着母亲的那千亩良田,特意让那黄狱史好好地照料你我父子。以孩儿之见,那黄狱史是真心帮咱们。”

    李达和只是默默地倾听着,并没有插话的意思,李中易就接着提出看法:“以孩儿的浅见,眼下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阿爷您亲自修书一封,拜托黄狱史帮着送到赵老太公手上,如何?”

    李达和思虑再三,如今,除了按照李中易的意见,写信向赵老太公求援之外,尚有些渺茫的想之外,已经别无它法。

    当下,李达和不敢怠慢,反复斟酌之后,开始写信给赵老太公。

    李中易不时地插话,询问关于赵老太公的一切情况,李达和绞尽脑汁地一一做了详细的解答。

    父子俩商量完毕,两封书信也已经拟好,李中易正欲告辞离开,却被李达和叫住。

    李达和叹了口气,说:“珍哥儿,我知道,你对你母亲一直心有怨气,这钱财方面就不提了,只要人平安就好。”

    李中易没有正面回答,却反问李达和:“阿爷不提,孩儿险些忘了,不知这曹家会不会出手帮咱们家?”他故意把这个敏感的话题留到最后,目的就是想看看李达和对曹家的真实态度。

    “曹家么……还是算了吧。”李达和踌躇半晌,怅然一叹,神色间显得异常落寞。

    李中易懂了,在李达和的心目中,曹家显然不是在危难之时,靠得住的亲戚。

    这就足够了,李中易心想,只要把曹氏积攒的私房钱折腾干净,她的大妇气焰想必要弱上许多吧?

    回到李中易的监舍,黄景胜看了看左右的情况,小声问他:“都商量好了?”

    李中易点点头,说:“家父已经写好了书信,只不过,兄长你要想见到赵老太公却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黄景胜一脸发愁的说:“为兄刚才在外边,也想了很多种方法,可……”

    李中易想了想,就问黄景胜:“不知道兄长有无机会见到令叔父?”

    黄清那边一整天没来消息,宫中肯定出了变故,李中易觉得必须掌握到这个新情况。

    “家叔父一向谨小慎微,平日里吩咐办事,都是他派人来找我。”黄景胜斟酌了一番,最终给出了令人沮丧的解释。

    李中易眼眸一闪,黄清既然是派人来见黄景胜,那么这居中负责联络的人,倒是可以想点法子。

    “来找兄长的是同一个人么?”李中易摸着光滑无须的下巴,两眼死死地盯在黄景胜的脸上。

    黄景胜点了点头,说:“多是老仆黄四来找愚兄我。”

    “不知那黄四现在何处?”李中易眼前一亮,顺藤摸去才有机会抓到瓜。

    黄景胜解释说:“那黄四是家叔父最信任的仆人,一直掌管着家叔父在宫外的各项生意和铺面,一般住在城北的大同坊内。”

    嗯,这就对上了号,李中易联想到黄清昨日留下的联络地址,当即意识到:难怪黄清要把薛姨娘扣在大同坊内,敢情是因为心腹家仆黄四在那边主事。

    “兄长,这黄四至关重要,不知能不能尽快和他取得联络?”李中易喝了口水,缓缓地问黄景胜。

    黄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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