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看见郑氏一个劲偷瞧您,奴家琢磨着,只怕是她们家出了什么事吧?”

    李中易早就修炼到了喜怒不形于颜色的境界,不管李七娘是真的察觉到了J情的蛛丝马迹,还是假作试探,都不可能从他的神态上看出破绽。

    李中易摸着下巴,装作凝神细想的样子,沉吟片刻,这才慢腾腾的说:“金家的事,还是不管为妙。”

    李七娘只是有些奇怪,郑氏为何总是偷看李中易呢,随口这么一说罢了,倒不是真的察觉到了她家男人和郑氏之间的J情。

    只是,令李中易没有料到的是,一直伺候在角落里的萧绰,却隐约看出了些什么。

    这主要是要怪郑氏,她频频偷窥李中易后,尽管低垂下头,眼波儿却媚得几欲滴水,粉颊泛起诡异的氤红,让心细如发的萧绰,瞧出了毛病。

    萧绰虽然是已经汉化了拔里氏,但毕竟是货真价实的契丹人,契丹一族的女人,向来没有所谓的贞洁观念。

    按照契丹人的传统习俗,有尊贵的客人来作客,家中的女儿要挑出最漂亮的一个或两个,陪吃陪喝陪寝。

    部族之间的战争,战胜的一方,不仅会心安理得的接收战败方的妻妾,甚至连敌人老婆肚子里揣着的野种小包子,都视如己出,拥有族长或长老的继承权。

    郑氏肯定有问题!

    萧绰低着头,越想越觉得其中有异,她不禁扭头去看李中易。

    然而,李中易并没有去看萧绰,他起身对李七娘说:“我去外面转一转,晚膳就在彩娇那边吃了。”

    就在萧绰犹豫着,不想跟出去的时候,已经走到门边的李中易,没好气的斥道:“还楞着干什么?伺候爷去更衣。”

    萧绰一时气苦,一直享受着锦衣玉食的她,竟然有一天会被南蛮子呼来喝去,却又不敢稍有驯服的表现,只能憋出内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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