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余天了,也不知道吃得可好,睡得可香?”李七娘拐弯抹角的打听李安国的事,惹得李中易轻笑连连。
说句心里话,李中易也不太清楚李安国在新兵大营里过得如何。正值跃马中原的关键时刻,他需要做的准备工作,实在是太多了,哪里有那么多的闲工夫去关心大舅兄的那么点屁事呢?
理虽如此,枕边的女人既然问起来了,李中易总得想法子敷衍敷衍,俗话说的好,家和万事兴嘛。
韩湘兰、叶晓兰以及萧绰这些出身有原罪的妾室,她们的腰杆子始终无法真正的硬起来,只能顺从李中易的心意,由着男人胡作非为,胡天胡地,而不敢反抗或是声张。
和她们不同,李七娘却是外和内刚,绵里藏针的个性。
李七娘以堂堂郡王府嫡孙女之尊,甘愿主动投入李中易的怀抱,屈居于暂时还是虚无缥缈的所谓平妻之位分,单单是这份真爱,就足以令李中易铭记于心。
李中易心里有数,既然李七娘忍不住问了,他只要一个敷衍不到位,她就真敢甩脸色给他看,然后好几天不许碰她。
男人的心理还真是有些怪异,对于掳来的,随便就可剥光享用的女人,反而不会太过珍惜。
与之相反,地位大致相仿,门当户对的李七娘,时不时闹点小脾气,耍点小性子,李中易反而多出几分怜惜和包容。
轻易得不到的东西,一旦到手了,只要是正常人,大多都会多珍惜一些。
“七娘呀,我自河池练兵至今,戎马已近十载。发家之前更是常年泡在军营里边,这么多年血拼下来,方有今日之声威和实力。”李中易伸出双臂,将李七娘紧紧的抱进怀中,“俗话说的好,玉不琢不成器。正青他含着金汤匙出生,打小娇生惯养,锦衣玉食,可谓是享尽了荣华富贵。此前,正青虽偶有小难,却也算得上事事顺遂。如今,正青他最缺乏的便是挫折教育。”
“我的好娘子啊,如果现在不花心思夹磨正青,促使他快速成长起来,难道要等将来他犯了大罪,被我砍下脑袋不成?”李中易不打算隐瞒磨练李安国的心思,说的也都是轻易不出口的体己话,“说句于逾距的话,过去的岁月之中,岳丈对正青太过于放纵了。你男人我忝为妹婿,我都不管了,谁还会理他?”
“爷……您待奴家真好……”
李七娘读过的书,比李中易这个半吊子,多出无数倍,她自然明白男人说的都是正道理,而且爱乌及屋的情深意切,令人无法忘怀。
女人感动的后果是,李七娘居然主动挑起了战火,将李中易彻底淹没进了温柔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