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换了这副假画,最后,我又从阿厄斯身上偷回这了副假画。”
他们忙活了半天,结果所有人都是白忙一场。
曹敬仁气到极点,反倒是笑了出来:“如果真如侯爷所说,究竟是何人有如此本事,能将侯爷、唐子博还有阿厄斯都骗得团团转?”
薛慕的眸光动了动,然后浮现一抹几不可见的笑意:“杜鹃。”
“阿嚏!”柳清欢突然打了个喷嚏,扭过头看了一眼跟在自己身边的捻棠,“你是不是在心里说我坏话了?”
捻棠瞥了她一眼,不屑地笑了一声:“我要说你坏话,定是当着你面说,何必在心里腹诽这般委屈自己。”
柳清欢点了点头道:“有道理,如果你以后想赞美我也一定要当着我的面赞美,别憋着。”
捻棠抽了抽嘴角,这女人脸皮怎么可以这么厚。她看了一眼柳清欢身上的衣服,冷哼了一声:“作为侯府的女主人,你平时也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举止,不要总是给侯爷惹麻烦。”
柳清欢侧头看了她一眼:“捻棠,就算你想当娘了,我也不是你女儿。”
捻棠:“……”
她不想再跟这个女人说一个字。
柳清欢回到房间后,并没有看见赤桃和青栀两个丫头,看来她们两个也被自己连累了。等她们回来以后,一定给她们涨涨月钱。
捻棠见柳清欢进了屋,就尽职地在院子里守着。柳清欢关上房门,从宽大的袖口中抽出一个裹着锦套的卷轴。她笑了笑将手上的画卷展开,正是周金金府上的那副《白玉兰·春》。
真正的《白玉兰·春》。
不管是薛慕、唐子博还是阿厄斯,他们都人多势众,可谁规定的她杜鹃就只能单枪匹马了?她们以石榴作为联络暗号,成功地在酒宴上表演了一出偷天换日。
就是不知道自己最后那一脚会不会踩得太重,要是真把她给踩伤了,说不定下次就没有机会合作了。
柳清欢好心情地将画藏好,刚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酒,房门就被敲响了两下,跟着赤桃和青栀从门外走了进来。
“夫人。”
两个丫头给柳清欢行了一礼,柳清欢见她们回来,连忙上前询问道:“侯爷没有为难你们吧?”见她们身上也未带伤,薛慕应该是没有对她们动粗吧?
两个丫鬟眼睛红红地摇了摇头,欲言又止了一会儿直接在地上跪了下来:“夫人,侯爷说了,下次若再发生这种事,我们就只能以死谢罪了。”
柳清欢把她们从地上扶了起来,安抚道:“放心,不会再有下次了。”下次她绝对不会再让薛慕发现。
得到了她的保证,两个丫鬟安心了不少。青栀抹了抹眼角的泪珠,对柳清欢问道:“夫人还没有用过晚膳吧?”
她不说柳清欢还不觉得,这么一说倒真有些饿了:“是啊,我只吃了几颗石榴。”
青栀闻言连忙下去准备晚饭,赤桃便留下来帮她更衣梳头。
没过一会儿,青栀不仅带来了热腾腾的晚饭,还有一小碗晶莹剔透的石榴子。柳清欢吃了一颗,比周金金府上的还要甜。她眨了眨眼,疑惑地看着青栀:“这是……?”
青栀笑了笑道:“是侯爷特地吩咐奴婢拿来的。”
柳清欢想到自己在莲花亭上的随口一说,不禁有些莞尔。
伺候柳清欢用过晚饭,青栀把空的碗盘收拾干净后,却看见薛慕站在院子里。她愣了一下,连忙上前问安:“侯爷。”
薛慕微微点了点头,对她道:“清清可有好好吃饭?”
青栀的眸子转了转,侯爷这是担心关了夫人的禁闭,她闹情绪不吃饭吗?她的嘴角翘了翘,恭恭敬敬地答道:“回侯爷,夫人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