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啊。”这已经病糊涂了吗!
她们没有听懂她的话,可捻棠听懂了,同样是挨过饿吃过苦的人,她知道身体若是没调养好是肯定会留下病根的。她看柳清欢的神情不似作假,又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怜惜之情,便一咬牙道:“我很快就回来,你们照顾好她!”
捻棠说完就飞身出了房间,柳清欢听她的脚步声远去,迅雷不及掩耳地从床上坐了起来,飞快地给了赤桃和青栀一人一个手刀,两个丫鬟还来不及吃惊,便双双在床上晕了过去。
柳清欢戴上一块面纱,也飞身出了房间。
诺宴听见开门的声音时,回头看了一眼。柳清欢面上蒙着一块纱巾,从后门里走了出来。那张纱巾只是普通的纱巾,上面没有刺绣精巧的杜鹃鸟。诺宴道:“你和阿厄斯约好在哪里汇合?”
柳清欢答道:“他府上。”
诺宴的眉峰动了动,阿厄斯现在应该还在宫中,看来是有别的人接应她。
他点了点头,言简意赅地道:“我知道一条近路,跟我来。”
柳清欢跟在他身后,轻轻地笑了一声。
两人在一个隐蔽的小巷子里停了下来,柳清欢疑惑地看了一眼跟前的诺宴:“怎么不走了?”
诺宴回过头来看她一阵,一言不发地拔出了腰间的长刀。
柳清欢:“……”
这个架势不是要跟自己打架,分明就是打算一刀砍了自己啊。
捻棠都没这么狠。
她抽了抽嘴角,干笑道:“你该不会,也对侯爷……”
她的话一说完,就感觉对面的人神色一凛。
柳清欢乖乖地闭了嘴,诺宴将锋利的刀尖对准她,沉声道:“我说过,我不能让你这种人留在侯爷身边。”
她身上的不确定因素太多,虽然侯爷执意要留下她,但他必须扼杀掉任何会对侯爷造成危险的因素。就算她现在跑了,侯爷也一定会找到她,只有杀了她,才能永绝后患。
柳清欢早就猜到会是这样,她往后退了一步,看着诺宴的身后叫道:“侯爷。”
诺宴举着长刀的手一滞。
这种心理战术在战场上他遇到过很多次,可现在这两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他竟一时不知道该不该相信。
因为他感觉到身后真的有人。
回头,还是不回头?
“不用骗我。”诺宴逼近一步,还是决定先解决眼前的人。背后突然一股凌厉的杀气袭来,诺宴逼于无奈只能转身回防,柳清欢看准他背过身去的一瞬间,飞快地上前一个手刀,像劈昏赤桃青栀一样熟练地劈昏了他。
对面的人吹了一个口哨,面带惊诧地看着她:“你的武功比我想象中好很多。”
来人自然不是薛慕,柳清欢看着对面高大的男人,记起他就是在阿厄斯准备带走自己时,喊出阿厄斯名字的那个男人。
“李狗蛋?”她试探着问了一句。
男人的脸色变得有些古怪,然后对她笑了笑:“听说这个是你钦定的接头暗号。”
柳清欢点了点头:“李狗蛋这个名字高雅别致,寓意深刻又朗朗上口,在大承很受欢迎。”
“是吗?”男人抽着嘴角点了诺宴的昏睡穴,以防柳清欢下手不够狠让他醒得太快,“我们走吧。”
“嗯。”柳清欢回头看了一眼地上昏睡的诺宴,跟着“李狗蛋”飞快离开。
芃芃已经在阿厄斯的宅院附近埋伏两个时辰了,可是直到现在依旧没什么动静。他无聊地打了哈欠,觉得乌拉拉突破捻棠和诺宴的防守,顺利抵达这里的几率微乎其微。
就在他想着结束后一定要去西市喝酒的时候,一男一女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