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钱文丽,就站在大门旁不远法桐树底下。
这算怎么回事!钟传强不高兴了。怪不得他爸骂他没有血性,他是不是真的太蔫了点?
钟传强叫住周君梅。“周君梅,你给我站住!”
周君梅扭头看他。
“你自己找上门来说媒,你给我回的话呢?”
周君梅看看零零散散下班出来的人,脸又微微红了,说:“你咋呼什么!我不是……没得空去找你嘛!”
“当媒婆你总得敬业吧?现在能回话了吧?要是人家眼高看不上我,我扭头就走。”
“我……我啥时候说看不上你了!”
这时候那两个木桩子居然都凑过来了,好吧,热闹了是吧?钟传强忽然扬声说:“君梅,你要这么说,我明天拎一袋喜糖,大院里我挨个办公室发了啊?”
周君梅一张脸红成了红鸡蛋,嘀咕了一句:“哪有那么快!”
骑摩托车的那小子过来时,正好听到了钟传强发喜糖那句话,车子一调头,自觉走了。人家都要发喜糖了,他又不是聋子瞎子,他也会打听啊,他跟这个钟传强争什么争?小县城里估计也没有谁能争得过人家了。
钱文丽走过来,两只眼睛就冒了火。
“周君梅,咱俩那些年的同学,你真的能干这瞎巴事?”
瞎巴事,是说这事做的不光彩、不厚道的意思。
周君梅还没开口,钟传强说话了:“钱老师,我真得谢谢你,要不是你使唤君梅来找我,我上哪去认识这么喜欢的姑娘!到时候要是喝喜酒,咱俩一定好好敬你这大媒人两杯。”
“我不跟你说,我跟她说,周君梅,你自己说。”钱文丽指着周君梅,说:“钟传强,我就不明白了,我到底哪一点比她差了?”
钟传强笑笑说:“钱老师,我跟你不熟吧?你还能硬打硬上?”
钱文丽也知道自己没啥戏份了,跺跺脚恼恨地走了。
钟传强看看周君梅,她看着钱文丽的背影,不吭声。钟传强好奇问了一句:“你跟她关系很好?”
“还行吧,中学同学,算不上多好。”
“那你由着她欺负你。”
“我哪是怕她,她先来找我说媒,我还不是秃嘴不好说话吗?”
“秃什么嘴了?你就大大方方跟她说,我看那钟传强小伙子不错,我自己留着了。”钟传强咕咕地笑。
两个年轻人推着车一路说着话,开始了他们的恋爱时光。问题是他们也没多少时光好恋爱的,钟传强虽然没有真的提一袋子喜糖在大院里发,但大门口这么一闹,他两个的关系早早的就叫人知道了,反正他们也没打算瞒着谁,见了两头家长,很快就准备订婚。
按一般礼节,钟传强先去周君梅家里见的面,周君梅的父亲也在政府大院,怎么会不知道钟家的钟传强?高兴得什么似的,摊上个有面子的女婿,各方面都叫他满意的不行啊。
“周伯伯,您要是同意,我父母说让我们赶紧正儿八经定个婚,也方便往来。”
“同意,年轻人的事,自己决定就行。”
这么一来,冯玉姜头一回见大儿媳妇,就是安排订婚的事。瞅个星期天不用上班,钟传强一早上把人领到家里来了,冯玉姜跟钟继鹏早早地收拾好等着呢,一见面,钟继鹏就跟冯玉姜交换了个眼色。嗯,这姑娘不错。
钟继鹏关注的是,这姑娘人物不错,长得俊气,听说也是个大学生,配得起我老钟家。嗯,个子也不矮,赶明儿给我生了孙子个头应该不用担心。
冯玉姜满意的是,这姑娘,看上去开朗大方,不能乖坏,应该好相处。
两个年轻人略微坐了坐,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