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迎合吧,一定是迎合吧!
“来吧,北山太太,我来教你更正确的念法,我将为你展示神迹,让你看到新的世界!”
冈野宗一郎想拿出些传教的模样,也许会有趣。可说了这么多,他已经被体内的火焰炙烤得口干舌燥,再也忍耐不住,一步迈上前去,伸手就抓住北山雪绘深蓝色和服的前襟,连着内衬,一块儿撕开,连束身带都给扯松脱了。
北山雪绘松开的领口处,仍没有暴露太多,然而清晰完美的锁骨,是属于成熟女性的另一份性感。
冈野宗一郎兴奋得几乎要嚎叫出声,他也顾不得再去找床铺什么的,身子就往下一压,要去再度品味北山雪绘身上清冷的芬芳。
可就在这瞬间,他胸口猛地震动,出现了一些阻力,并不是太大,但某种难以理解的奇怪体感,就从那里开始,一路向后,在胸腔里搅了一搅,接着背脊穿出。
麻木与微痛、还有人体本能自发觉醒的恐惧,一发的涌上来,他睁大眼睛,看向身下近在咫尺、却仍然以那种独特的僵硬感喃喃念咒的美丽脸蛋,而第二次、第三次贯穿性冲击连续袭来。
冈野宗一郎终于将视线转向了自己的胸腹之间,然后他就看到,三根有大拇指粗细的藤条,正从他胸腹不同位置贯入体内,并从他看不到的背后穿出。
恐惧刺激了灵觉,他虽然看不到,却能感应,三根藤条正在背脊上方交织翻转,如灵蛇般游动盘绕。
哪儿来的藤条……我要死了吗?
困惑和恐惧,还有致命的真实伤害,瞬间带走了他所有的力气。
他身形发软,根本不可能再支撑身体,自然倒向身下的北山雪绘,可是第四根、第五根……冈野宗一郎已经完全数不清楚,他残存的的意识已经不适合如此复杂的工作了。
无数根藤条、树根从北山雪绘凌乱的和服里,从原本整齐的榻榻米之后,也从上下左右的墙壁和天花板上飞射出来,不只限于冈野宗一郎的胸腹背脊,还有手足、头颅以及一切可以穿刺着力、吮吸血肉的地方。
转眼间,冈野宗一郎便被藤条树根架在半空中。他竟然还没死透,熟悉的咒音仍在耳畔回响。
为什么会这样?
冈野宗一郎当然不甘心以这种方式窝囊地死去,他也尝试念咒,调动超凡力量自救,但所有的一切,都消融在北山雪绘那僵硬的语调下。
他的超凡力量波澜不兴,已被穿入体内的藤条树根收取了一切生机活力,变成了一潭污浊的死水。
而杀死他的力量源头……
冈野宗一郎发出“嗬嗬”的混浊声响,努力伸出手,想去触碰近在咫尺的美丽面孔。
然而,已经被数根藤条、树根穿透的手臂,已经彻底丧失了动能,指尖前进了不到一公分,甚至连一毫米都没有,就永远地僵在了半空中,且在藤条、树根贪婪的吮吸下,迅速地萎缩枯干,失去了一切实质性血肉和水分。
他的身躯也是如此,化为了一具干瘪蜷缩的尸体。
如此惊悚的情景发生在眼前,北山雪绘娇美的脸蛋儿仍然是最初时的模样。她只是停止了念咒,眼神似平静、似空洞地投向前方。
半空中,冈野宗一郎的残骸被逐渐退去的藤条树根牵引,由于水份和营养物质的迅速抽离,支撑他体格的骨头也很快丧失了强度,咯吧吧地碎裂,根本不可能抵抗四方的拉扯力量。
转眼间,就从一具干尸变得不成人形,继而干裂崩解,大部分残骸被藤条树根带走,送进了隐秘的垃圾道,但还有一些皮肉碎片从藤条树根之间簌簌落下,洒在玄关和榻榻米上,有一些也沾在了北山雪绘雪白的足袋边沿。
而此时,高级智能管家终于克服了之前的病毒入侵,重启并恢复了功能。这点儿人体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