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受怕的就是樵,家中妻子怀着身孕,岳父下落不明,同族兄弟惨遭屠戮,这些错综复杂的事情郁结于胸,若是长久不能发泄,必然会对他大有损害,正好可以让他借着此时出手一股脑释放。”
说到这里,关横一指此时挥动宽刃疯狂抢攻的樵:“喏,就是这股气势让他彻底压制住对方,要是再等一会,他说不定就没有如此心境了。
”闻听此言,若桃有些纳闷的问:“为什么?!”关横瞧了瞧若桃身后,随即一扬下巴:“就是因为他呀!”
原来七鬼冲进了地洞,找到禁锢庸长老的地方,随手除了两只怪物,已经把人给救出来了。
“关横?是你……”庸长老的眼睛被阳光晃了数息未能睁开,此刻才瞧见了熟人,但他这一声喊出来不要紧,也让正在和敌人恶战的樵听见了。
“岳父?你老人家没事?”樵下意识往老爷子那边望去,关横却叫道:“笨蛋,战场上不要乱瞧!”
与此同时,那破布怪人倏然抖动掌中长棍直捣而来:“呼——”
战场上的胜负往往在瞬间就会逆转,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樵因为听见老岳父的声音,心中即惊且喜,那股疯狂攻敌,甚至于不惜同归于尽的心境登时衰减到谷底。
此刻对方的长棍疾攻而至,登时让他为之一愕:“呃?!”“乒!”棍劲瞬息催吐,正中宽刃正中,就只听“咯剌剌”脆响声起,樵的兵器立刻断折成三截,只剩下手里的握柄。
破布神秘人得势不饶人,掌中弯曲长棍瞬息戳点,“唰唰唰——砰砰砰!”对方的左肩、胸椎和小腹同时中招,立刻喷出血雾倒飞了出去。
“活该,谁让你精神不集中的。”电光火石间,关横疾掠欺近,轻轻一搭樵的肩头,顺势将精纯灵力输送给对方,樵顿时压制住了伤势,随即落到了庸长老和群鬼身边。
不表翁婿二人如何谈话,关横和若桃、猎獬、尸马、犟驼顿时围住了破布神秘人,他呵呵笑道:“喂,你要是有一星半点脑子,就乖乖束手就擒吧,免得自讨苦吃。”
“就是,我们已经很久没动这种阵仗了,对付你,有点‘杀鸡用了屠牛刀’的意思。”若桃把吞雷刃往肩头上一扛,好整以暇的说道:“尸马,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