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藩面前,文质彬彬的行礼:“见过方都尉。”

    “你谁啊?”方继藩看着他。

    大内义言道:“敝人大内义兴,倭国使节,方都尉难道忘了,当初……您大婚,敝人还登门祝贺,送过礼……还有……”

    大内义言委屈了,这是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了啊,当初……那可是咬了牙送上了厚礼,就是想借此机会,结交这位大明冉冉升腾而起的新贵。

    那时礼单送上去的时候,你方继藩还亲切握着我的手,畅谈明倭一衣带水,乃兄弟之邦,转过头你就不认得了?

    方继藩撇撇嘴:“不认识,滚开!”

    大内义言:“……”

    中国外交局面之复杂,已经远超出大内义言的想象。

    倒是一旁的唐寅笑吟吟的缓颊道:“家师为人耿直,若有得罪,还勿见怪。”

    大内义言摆手:“不敢,不敢。”

    他心里想,这事儿,万万不可跟自己的族兄报告,否则,他若知道自己花费了重金,预备的厚礼,送了这么个白眼狼,非要隔海气死不可。

    方继藩却已和大内义言错身而过。

    唐寅忙是追了上去。

    唐寅道:“恩师,方才那人是倭国使节,叫大内义言,当初……还去过西山拜访过您几次……”

    方继藩点点头:“好,为师下次记住了。”

    唐寅又道:“陛下急诏恩师和学生来,不知为了何事?”

    方继藩道:“进去再说。”

    二人入殿,行礼。

    弘治皇帝脸色缓和了许多:“方卿家,不必多言,来,赐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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