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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今,秀荣已经出嫁,张皇后心里空落落的,看着方小藩,便能让张皇后想到未出阁时的朱秀荣。

    梁如莹微笑道:“娘娘,学海无涯,要学学问,自是要下一番功夫的。”

    张皇后有了梁如莹的鼓励,颔首点头:“有道理,别人都能学,本宫为何就不能学呢?只是,从哪里开始比较好。”

    梁如莹:“……”

    事实证明,给张皇后灌一点人生鸡汤容易,无非就是要努力呀,要成功呀,你又不比别人笨之类的话。

    可涉及到了具体……

    梁如莹轻微咳嗽:“不如学医吧。”

    张皇后道:“本宫见了血,便犯晕。”

    梁如莹只好道:“娘娘,其实娘娘乃是国母,这具体的学问,娘娘学来,又有什么用处呢,娘娘就如陛下一般,总揽的是全局。”

    “全局?”张皇后皱眉,凝视着梁如莹。

    梁如莹咳嗽:“这个,这个……”

    张皇后感慨道:“本宫知道,你是嫌本宫愚笨。”

    “没有,没有的事。”梁如莹道。

    张皇后微笑:“并不是责怪你的意思,不过,你说总揽全局,本宫倒是有了点儿眉目了,来啊,招本宫的兄弟来。”

    …………

    张鹤龄和张延龄两兄弟,自从发了大财,就一下子,低调了起来。

    有钱人的烦恼嘛,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一听到自己的姐姐传召自己,他们的脸就吓得绿了。

    赶到了坤宁宫,见到了张皇后,张鹤龄啪嗒一下,跪下:“娘娘,召臣而来,不知有何见教。”

    张皇后见他们衣上打了补丁,不禁道:“瞧瞧你们,这是什么样子,这般的寒酸,不知道的,还以为有人亏待了你们。”

    张鹤龄顿时泪如泉涌:“娘娘你是不知道啊,臣……穷哪,今日清早,喝粥还被粥里的沙子磕了牙,现在还疼。”

    张皇后倒是关切起来,惊讶的道:“这喝粥,得吩咐人,用水淘淘米。”

    “可不能这样……”张延龄道:“求索期刊里,不是有个农学家写了文章嘛,这米里的营养,都在面上,米一淘,这好东西,都被水洗没了,暴殄天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