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老方方才还真是狠心,一下子就要了五成五的股份。”
这事是正事,方继藩就郑重其事的道:“陛下所言的,乃是铁路之事?”
朱厚照道:“在朕看来……”
方继藩打断他:“陛下,铁路乃是国器,涉及到的,乃是国计民生,准许商贾们修铁路,这是对的。朝廷能调动的银子,毕竟有限。可陛下有没有想过,倘若是天津卫修至京师的铁路有利可图,自是千千万万人前仆后继肯拿出银子来,以此得利。可我大明,只天津卫至京师的铁路吗?商贾们绝不会修建铁路去大漠,也不肯拿出银子去修通前往造价高昂的入川铁路,最终……还不是得朝廷想办法,能获取大利的铁路,让他们将利益统统拿走了,那么……其他的铁路,朝廷拿什么修?西山钱庄,若是不截取这些股份,不以五成五的股份,掌控这铁路的所有权,将来……岂不是要受制于人?亲兄弟尚且明算账,何况是朝廷与商贾呢?现在陛下虽借助于商贾,却也需将丑话说在前头,以免将来无穷无尽的麻烦。”
朱厚照听罢,似乎懂了:“朕还以为你与商贾如胶似漆,原来也有这些心思。”
方继藩正色道:“臣只忠心于两样东西,一个是陛下,一个是天下苍生。但凡是对陛下和苍生有利的事,臣才肯去做,而且是尽心尽力的去做,其余之人,于臣而言,不过云烟。”
朱厚照想了想,直勾勾的看着方继藩:“朕重要,还是天下苍生要紧?”
方继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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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拜谢,啊……忍不住想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