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马车的车轮滚滚而动,而在城门处,蜂拥的人潮,却是久久没有散去。

    马车行了数里,车轮在雪中留下了一道深深的雪痕,欧阳志还在车里哀伤,突然,他泪水模糊的脸,露出了几分奇怪的表情。

    这一次,似乎又后知后觉了。

    他道:“停车。”

    车夫和随行的扈从忙是停了车,欧阳志道:“刘瑾……刘瑾在何处?”

    “这……不知道啊,没有注意。”

    “你们没有叫醒他吗?”

    “忘了……”

    “……”

    雪中的车驾和雪中的人们,都有点发懵,似乎差点将至关重要的刘公公,丢了。

    ………………

    刘瑾打包了一大包袱的行囊,从屋里出来,行囊里都是些不值钱的玩意儿,值钱的都送给那该死的萧敬了,一想到此,刘瑾的心就好像被锉刀反复的刮擦,因而,这些不值钱的玩意,好歹也算是自己曾来过锦州的证明,得打包带回去,不能浪费了。

    他悲伤的自屋里出来,心说怎么这般的安静,左右看看。

    懵了。

    人哪,人去哪里了?

    他驮着身,气喘吁吁的背着包袱,在廊下来回的走,一个人踪都没有,刘瑾大叫:“来人,来人……”

    他后襟凉飕飕的,小跑着出了中门,这街上,却也鬼影都看不到一个。

    刘瑾龇牙,想哭,手里一松,那包袱散落了下来,从里头,滚落出衣物、铁盆、瓷碟、烧剩了一半的蜡头,散落了一地。

    ………………

    这一段不好写,虽然老虎和欧阳志一样,都是老实人,老实人的心,是共通的,哎,写着写着,自己都伤感了,老虎就是那个老实人啊,八年如一日,笔耕不断,不善交涉,刮风下雨、感冒风寒,也不曾停,更不敢停,怕对不住自己的读者,俯首甘为孺子牛,吃的草,挤出来的是NAI,一声叹息,求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