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回来了,程恪叹了口气,没再管它,躺到沙发里,拿着遥控器把投影仪打开了。

    看个电影吧。

    他在机顶盒里找了一会儿,随便挑了个一看就是打得鸡飞狗跳上天入地飞车赛艇的片子点开了。

    刚看了个开头,片头都还没出来,他就睡着了。

    不过没睡多长时间,醒过来的时候电影还在拉片尾。

    本来应该能睡到晚上,他是被憋醒的,喵不知道什么时候趴到了他胸口上。

    还好没看恐怖片儿,要不肯定做噩梦。

    他坐了起来,看了看时间,午饭是错过了,下午茶时间差不多,想到吃的,他看了一眼猫粮,喵这么一直跟着他,是不是饿了?

    猫一天吃三顿吗?

    每顿吃多少啊?

    每顿都给罐头吗?

    程恪对于这些完全没有概念,他拿出手机,盯了半天黑屏之后把手机又扔到了一边。

    吃一点儿吧,又撑不死。

    他过去从猫粮袋子里抓了一把,放到了食盆子里。

    喵立刻过去,埋下头就开始吃。

    程恪印象里猫啊狗啊都是用舌头卷着东西吃的,他还是第一次看到一只不大点儿的小猫,张开嘴对着猫粮就哐哐咬着吃的。

    “你这东西是遗传的江大寸吧?”程恪蹲下去看着它,“啊?你吃东西也太野蛮了点儿吧小寸?”

    说完这句话,他突然又有点儿烦躁。

    站起来去给自己倒了杯水,一口气儿灌了下去。

    他两小时之前刚把江予夺从这儿赶走,说实话到现在他那种又尴尬又羞耻的劲头还没有过去,一想到江予夺神情严肃的那些话,他就一阵坐立不安的尴尬。

    但偏偏喵就在他眼前来回晃着,一看到它,就能想到江予夺。

    一想到江予夺,他就浑身上下都像是被烧着了似的。

    不是欲|火焚身。@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是那种大庭广众之下颜面扫地的烫着疼。

    就这么一会儿尴尬,一会儿郁闷,一会儿又怒火中烧地想骂自己是个傻逼。

    明明知道江予夺直得两点一线,还由着自己的性子一点儿也不控制着。

    废物!

    四点的时候程恪感觉自己饿得不行,平时午饭没吃也不至于饿成这样,今天估计是气尬攻心内力消耗太大。

    他给自己点了个外卖,然后走到窗边,盼望着送餐小哥的身影快些出现。

    这会儿没下雪了,不过风还挺大,以前他没叫过外卖,现在差不多天天要叫,对这种天气里满街跑的外卖小哥非常佩服,每次都有给点儿小费的冲动,但又怕不礼貌。

    要不今天就拿罐酸奶吧……大冷天儿的让小哥喝酸奶好像不合适……

    他满脑子稀里糊涂地瞎琢磨着,突然看到一个送餐小哥包头包脑地开着摩托过来了。

    这么快?

    没等他拿手机过来看看是不是给他送的,楼里走出去一个人,走到了小哥跟前儿。

    这楼里还有别人点餐并不奇怪,但是……

    程恪把窗户打开,伸了脑袋出去又盯了几眼。

    但是这人是江予夺!

    这就非常神奇了!

    程恪并不能从江予夺的天灵盖上认出他来,但他认识江予夺这件外套,几个小时之前,江予夺就穿着这件外套被他从屋里赶了出去。

    现在江予夺居然还在楼下!

    并且……截胡了他的外卖?

    程恪愣了愣,转身快步走到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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