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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予夺愣了愣,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然后才应了一声:“哦。”

    程恪没再说别的,起身穿上了外套。

    收拾好准备出门的时候,他发现江予夺一直有些迷茫地看着他,于是想了想,走到了江予夺跟前儿:“纸笔。”

    江予夺从兜里摸出笔和烟壳纸递给他,他在上面写下了酒吧的名字。

    “我就去这儿。”他说。

    江予夺接过烟壳纸看着,他还想说点儿什么,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不想让江予夺太担心,但从自己这个角度,又确实找不到任何需要把自己目的地告诉江予夺的理由,最后也只好什么都不再说了。

    一辆车开到了江予夺面前,陈庆探出脑袋:“三哥。”

    “你是不是已经回家了。”江予夺打开车门坐到了副驾上。

    “嗯,不过在家也没什么事儿,”陈庆把车调了个头,“去哪儿?”

    “一个酒吧,叫类似。”江予夺把地址告诉了陈庆。

    “还挺远的呢,”陈庆说,“积家还挺能玩,要我这会儿去酒吧,肯定挑个近的了。”

    这片儿大概是没有给吧,哥哎给吧,大概是没有……江予夺回忆了一下,GAY,这三个字母还有快乐的意思。

    同性恋有什么快乐的,找个男朋友女朋友的都比别人困难。

    车开了一阵儿之后陈庆看了看后视镜:“三哥,后面那车……”

    “知道。”江予夺说。

    后面那辆车从他们打小区出来,就一直在后头,这会儿已经跟了快三条街了。

    “拐弯了。”陈庆又说。

    “嗯。”江予夺应了一声。

    那辆车岔开之后,就没再有别的车跟着了。

    但江予夺并没有觉得安全,毕竟现在他们的目标不仅仅只是自己,还有程恪。

    按导航的提示,他们已经到了酒吧所在的那条街,江予夺往车窗外看着。

    这世界上的酒吧街,都长得差不多,黑暗里无处不在的各种霓虹灯,无论多少霓虹灯也照不亮的街道,十米一换的音乐,高兴了又哭又喊,难过了又哭又喊,在这种地方,情绪表达都变得单调而歇斯底里。

    “再往前就应该是那个差不多了,”陈庆看着外面,“这一个个的眼花缭乱,三哥你也看着点儿。”

    “什么差不多?”江予夺看着他。

    “酒吧啊,是不是叫差不多还是差不离的,”陈庆想了想,“哦好像是俩字儿的……”

    “类似。”江予夺捏了捏眉心。

    “对,类似……是那个吧!”陈庆指了指前面。

    江予夺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很大的一个牌子,一眼过去就能看到一大片银色,银色中间有黑色的镂空,简单的两个黑色的字。

    “是,”江予夺点点头,“找个地儿停车。”

    陈庆开着车慢慢蹭着,往前大概开了二十米,有一辆车正好开走。

    “有了有了有了,”陈庆赶紧打了一把方向,前面也开了一辆车过来,看样子是准备抢,陈庆立马一脚油门先抢了半个车身的位置,然后边骂边倒车,“操|你大爷!想跟你大爷抢位子还嫩点儿!傻逼!让你看看你大爷是怎么停车的!”

    江予夺一巴掌甩在他胳膊上:“给你十秒,不下去抽他就闭嘴!”

    陈庆闭了嘴。

    停进车位之后,那辆车从他们车头前经过,开车的人转脸瞪着他们,一脸挑衅。

    “来劲了嘿。”陈庆打开车门下了车。

    江予夺叹了口气,陈庆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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