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又愣了一会儿才进了卧室,随便找一一套程恪的运动服换上了。
然后回到客厅,往沙发上一倒,瞪着天花板出神。
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但他不太敢细想。
有些事你不想,它就不存在。
程恪单手洗头的难度应该是有点儿大,过了差不多半小时,江予夺才听到浴室门响了一声,程恪走了出来。
大概是穿衣服太有挑战性,所以程恪出来的时候只穿了条内裤,头发上还滴着水。
“要我帮你穿衣……”江予夺还没坐起来,程恪已经走到了沙发旁边,一抬右腿,从他身上跨过去,单腿跪在了沙发上。
“干嘛?”江予夺愣住了。
程恪低头看了他一会儿,头发上的水一滴一滴地落在他脸上,他抹了抹脸:“我他妈问你呢,干嘛?”
“别乱动啊,”程恪指了指他,“我手腕可是骨折的。”
“啊?”江予夺看着他的指尖。
指尖很快就从他眼前移开了,程恪的手往他脑门儿上一按,猛的低下了头。
一直到程恪的唇重重压到他嘴上时,江予夺才反应过来,呼吸猛的停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