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看到积家了!没想到吧!”

    江予夺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哦,你说的是知道啊,”陈庆愣了愣,“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你他妈!”江予夺压着声音吼了一嗓子,对着陈庆甩到自己跟前儿的脚踹了过去,“见了他就激动得一蹦三丈高!你他妈爱上他了吧!”

    “哎!”陈庆往旁边蹦了一下,“别给我踹折了。”

    “还有,”江予夺指着他,“别再叫他积家!”

    “为什么啊,”陈庆说,“我又没当他面儿叫他积家。”

    “我怕听多了!”江予夺往他背上甩了一巴掌,“我他妈看到他会叫他积家!”

    “……哦。”陈庆点了点头,想想又凑到他旁边,“三哥,其实我就是不太明白,为什么不能当他面儿叫积家,外号嘛,咱管狗子不也叫狗子吗?”

    “丢人。”江予夺说。

    陈庆没说话,沉默了很长时间,在江予夺都快忘了之前他俩说的是什么内容的时候,才一拍大腿:“知道了,叫他积家好像显得咱们没见过钱似的,对吧!老记着人家有块高级表了!”

    江予夺憋了好一会儿,叹了口气。

    “但是你的确是没有十几万的表。”陈庆补充。

    江予夺转过头,陈庆迅速抬手护住了脑袋。

    “操|你祖宗。”江予夺气乐了,“你上辈子上吊的时候我是不是踹你凳子了?”

    江予夺不太喜欢在厨房呆着,空间太小,感觉很憋,所以一般陈庆来蹭饭的时候,他都是坐在客厅里等着吃,虽然陈庆的手艺对于那些食材来说是一种侮辱。

    “三哥!”陈庆在厨房里喊,“排骨做糖醋的怎么样?”

    “随便,能做熟就行,”江予夺看着手里的合同,合同最后附着程恪的身份证复印件,“别太难为排骨了。”

    程恪的确是叫程恪,江予夺盯着出生日期看了一会儿,又在心里计算了一下程恪的年龄。

    我操。

    都二十七了。

    实在是没看出来。

    江予夺用手指在程恪的照片上弹了弹,他这儿随便一个十七的孩子都比这位少爷生存能力强。

    起码不会在超市里找不着内裤。

    窗外飘进来一阵辣椒味儿,江予夺呛了半天,起身过去把窗户给关上了,正要走开的时候,感觉外面有人。

    他没有动窗帘,这会儿客厅没开灯,外面看不清他的影子,他偏了偏头,从窗帘缝隙中往外看过去。

    一个人影迅速地退进了斜对面对两栋楼之间的通道里,消失不见了。

    江予夺皱了皱眉,回到沙发上坐下,打开了电视。

    “弄好了,准备吃了啊。”陈庆端了一盆汤出来放到了桌上。

    “你今儿晚上在我这儿过夜吧。”江予夺说。

    “嗯?”陈庆看着他,接着就立马靠到了窗边,往外看了看,“你看到人了?”

    “不确定。”江予夺说。

    “那我留下吧,”陈庆拿出手机,“我再叫几个人,跟外头守着。”

    “你这样,”江予夺按了按眉心,“你要不写个横幅挂窗户上吧,就写‘我已经发现你了’。”

    陈庆愣了愣,把手机放回了兜里:“靠,你什么时候能好好跟我说话。”

    “你什么时候能在脑子里给你的智商腾点儿地方啊!”江予夺起身进了厨房,把陈庆侮辱好的食材端了出来。

    “三哥,”陈庆坐到桌子旁边,“我有个不成熟的提议。”

    “等成熟了再提吧。”江予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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