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事儿办得真有点儿不合适了。”

    江予夺没说话,点了点头。

    陈庆难得有这么清醒的时候,他非常感动。

    今天这么跑过去,的确是不合适,得算是私闯民宅了,而且就算程恪真的没有问题……

    “现在他肯定都有防备了,”陈庆接着说,“我们再想溜进去找线索,估计就不太容易了。”

    江予夺抬起头,看着陈庆。

    “你说是不是。”陈庆说。

    “我他妈要不是怕我伤口崩了,”江予夺看着他,“我真想现在就给你按马桶里开怀畅饮。”

    “三哥,”陈庆一脸无奈,“好好说话不行吗?”

    “放过我吧,”江予夺在他肩膀上拍了拍,“三秒钟之内消失,不然我喷你一身血。”

    “我走了,我本来也就是过来给你送牛肉的,我还得把车放回店里,”陈庆迅速往门口走,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牛肉是不是发物啊?对伤口是不是不太好?”

    “滚。”江予夺咬了一口牛肉。

    “下边儿还有一袋猫粮啊,”陈庆说,“还是别跟着你吃饭了,吃咸了掉毛,多烦啊。”

    “你还能不能走了?”江予夺看他。

    陈庆闪出了门外。

    江予夺站在桌子旁边,慢慢把那块牛肉啃完了,然后从袋子最下面翻出了那袋猫粮,冲一直在旁边盯着他手的喵晃了晃:“吃吗?”

    喵叫了一声,非常努力,叫得非常响亮。

    江予夺在它碗里倒了一点猫粮,喵过去闻了闻,有些嫌弃地往后退了一步坐一了,仰头又冲他叫了一声。

    “吃就吃,不吃拉倒,”江予夺指着它的鼻子,“一个流浪猫,还挑上食了。”

    喵转回头看着碗,不吃,也没动,挺坚强地凝固着。

    江予夺没管它,到沙发上躺下了。

    脑袋有点儿发涨,不知道是不是被砸出脑震荡了,他闭上眼睛按了按纱布,伤口还是疼的,钝痛里跳着刺痛,很复杂的疼痛。

    今天这事儿,大概是自己走神了。

    从1号楼出来他心情就不太好,大概是因为晚上没睡着,任何事情都会让他联想很多,有些感觉一旦出现了,就很难摆脱,以至于他都不知道后面的人是什么时候盯上他的。

    没有预感,没听到声音,也没看到人。

    就是疼,然后就一片漆黑了。

    非常狼狈。

    上次这么狼狈,是两年前了……不,上次这么狼狈,是跟程恪在垃圾桶上打架……

    他睁开眼睛,看了看还在食盆子跟前儿绝食的喵:“赶紧吃,等你胖了就给你送陈庆那儿做火锅去……你吃过火锅没?非常好吃,光想想就饿了的那种好吃。”

    程恪用湿纸巾把地板上那两滴江予夺的血擦掉了,他没有洁癖,但是看到纸巾上不光有血迹,还有一片黑灰的时候,他还是有些吃惊。

    地板看着挺干净,没想到这么脏!

    不过也正常,毕竟之前是空着的,而且刚才江予夺进屋也没换鞋,以前头破血流的时候估计没少来……这么一想,他顿时觉得这屋里大概哪儿都有不少灰。

    他试着在桌上摸了一下,有灰,椅子上……已经被坐干净了,床头,也是灰。

    沙发倒是没摸到灰,因为是布艺的。

    程恪在屋里来来回回进进出出地转了好几圈,这要都收拾一遍,以他的业务水平,估计得收拾个一天两天的。

    在客厅沉思了一会儿之后,他拿着钥匙出了门。

    收拾个屁不收拾了。

    吃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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