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都不会发现,以前的江予夺,会始终带着一丝紧张。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江予夺问,“你是不是给罗姐行贿了?”

    “没,她是个好同志,”程恪笑了笑,“我猜的。”

    “猜得这么准。”江予夺说。

    “看是猜谁了,猜你的话就这么准。”程恪说。

    江予夺眯缝着眼睛笑了起来,过了一会儿他伸手抓着程恪的衣服往自己面前拉了拉,仰头看着他:“我真的……每天都在想,你会不会走了。”

    “说了不会就不会,你也太不了解我了,”程恪低头捏了捏他下巴,“我还有未竟的事业呢。”

    “什么事业?”江予夺问。

    程恪看了看四周,没有人,他压低声音:“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