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边甩了过来,那铁钩在空中划过一道弧度,顺势朝着那两急速坠落的出租车而去,就在出租车即将坠落的一瞬间,铁钩将出租车勾住了!
这一勾当然不可能完全将那辆急速下坠的出租车勾在半空之中停住,只是适当地减少了下滑的趋势,并且将出租车下坠的轨迹稍稍改变了些许,让出租车摔倒了绿化带上面去,这么一来,下坠的力道就大幅度减轻了。
陈铭只感觉自己就像是坐跳楼机一样,在下落是身体完全失重,然后又被铁钩勾住时又忽然超重,心脏就像跳到了嗓子眼一样,最后栽倒在隔离带上,身下的后车窗玻璃再次碎裂,陈铭感觉自己的背部再次被划开了不少口子。
不过幸运的是,小命是保住了。陈铭病怏怏地躺在车后座狭窄破碎的空间里,尴尬地笑了笑。
不远处的高楼上,一个女人将狙击枪拆开来装好,然后打了一通电话,接电话的人,是远在安徽的黄国章。
“干爹,幸好我看着这个小子在,不然木门仲达就要干掉他了。”女人的脸蛋非常乖巧,感觉上和她提着的那把外型生猛的狙击枪非常不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