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也化解不开。

    “他的确跟我说过,他曾经有一群很可笑的师徒……不过这都是什么年代了?道义?礼法、人伦?那样东西值钱?天地君亲师……难道都不是可笑的东西吗?男人在自己圈子的地位由几个奇怪的元素共同决定:权力、钱、酒量、见闻、诙谐、对女性的态度、肉体的力量,这是他们从小拼斗磨练出来的价值体系。而我上面说的那些东西,在圈子里面,会变得一文不值。”

    妖娆女人冷笑一声,头头是道地说道。

    “不好意思……这些你所谓一文不值的东西,我比较看重。所以我会选择守护我师父的后人……虽然我算不上什么世外高人,也没法跟木门仲达抗衡,但是我做人行事,苛求一个‘正’字。对得起天地君亲师,对得起自己,就足够了。”葛飞站起身来,脸上笑容不减,似乎根本不把这个妖娆女人的枪口当一回事。

    “那我们不是一个道上的人。我不会留你。”女人的手枪,在寒光的映衬下,越发凌厉和冷艳。

    不过,葛飞却看出来一丝有趣的端倪。

    “你这样子……真的不要紧吗?你这把手枪,你确定能杀得掉我?”葛飞站在残月疏窗之下,脸上是月光烙印下的深沉阴影,他和妖娆女人相对而站,笑眯眯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