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行的时候便想着这一辈子能卖个好主家就好了,没想着真的梦想成真,能够来伺侯姑娘,不用每日朝打暮骂,吃的好穿的好,姑娘对奴也好,如今想想,这般好的日子做梦似的,生怕有一日梦想了什么都没了,奴还睡在牙行那张冷炕上。”

    季颂贤白她一眼:“净胡说,看来你也是闲的,如此,我给你说个故事听听吧。”

    “是极,奴最爱听故事的,姑娘且说说。”

    绕梁笑嘻嘻的应下,又将被子拢了拢:“奴仔细听着,待明儿去给随心姐姐她们说。”

    “你听好了。”季颂贤一时玩心大起,便有心讲那鬼故事,只一时也寻摸不到那好的,只从记忆深处取了一个据说后世极多人看的书来讲。

    这书好似是什么网上写的,当时看的人很多,叫什么鬼吹灯的。

    季颂贤缓缓道来,才刚讲了一小段,吓的绕梁已经面色惨白连连告饶,季颂贤却不饶她,接着讲去,没一会儿绕梁尖叫一声蒙着被子瑟瑟发抖。

    这样静的夜晚,原只闻瑟瑟落雪之声,突然间一声尖叫传来,季家好几房都吓着了。

    孙氏原本都已经上了床,这会儿子听到动静立时坐起来推了推季纲:“大爷您听,好似妹妹屋里有动静。”

    她一边说一边披衣坐起,叫来丫头赶紧去瞧,她自己也躺不住的,穿了大衣裳就往季颂贤屋里走去,才走了一段路就碰着随心,又碰着王氏和陶氏,几个人结伴到了季颂贤院中,就听到一阵笑声。

    四人相视一眼沿着抄手游廊到了廊下,跺了跺脚敲响房门。

    原还以为是绕梁来开门,结果开门的却是季颂贤,孙氏一瞧就皱起眉头来:“这样大冷的天怎么妹妹来开门,绕梁呢?”

    季颂贤脸上有些红晕,王氏瞪了她一眼:“便是来开门也该穿的厚实些,万一冻着了可怎生是好?”

    说话间,四人一起进屋,却见屋里空无一人,孙氏立时问:“绕梁呢?怎没在屋里?”

    季颂贤笑着走到榻边,一伸手将被子掀开,绕梁整个人跟个蚕宝宝似的团成一团,整个人都还在发抖呢。

    “这是怎的了?”孙氏看绕梁那样子,实不知该笑还是该哭了。

    “大太太。”绕梁猛然从榻上蹿下来,一把拉住孙氏的手:“姑娘尽不学好,这样的天色里拿写鬼的话本子吓奴,好生吓人,险些将奴吓死。”

    “怎的?”王氏一听倒是有些兴致:“妹妹讲故事了?什么故事,也说给我们听听。”

    别说如今都已要上床睡觉的,但因天黑的早,这会儿子天色也实在早的紧,要说睡觉真的还不习惯。

    季颂贤笑着点头,又请四人坐下,忙叫绕梁烧了茶来。

    待坐定了,季颂贤一笑:“不过是看绕梁这丫头最近几日嘴碎的紧,我便想吓她一吓,不过说了个鬼故事罢了,没料到将她吓成那样,惊动嫂子们实在不好意思。”

    “老夫人吓着那叫唤吓了好大一跳。”随心笑了笑:“当时跟奴说,随心,你赶紧去瞧瞧姑娘那里可是出事了,奴也吓的紧,急急忙忙赶过来,没想着竟是绕梁这小蹄子搞出来的事,害奴白白跑了一遭,不成,奴得治绕梁一治。”

    绕梁一听立时跟随心告饶:“好姐姐,亲姐姐,亲亲姐姐,饶了我吧,再不敢了。”

    陶氏却是一双眼睛闪着亮光:“妹妹快些与我们也说说,到底是怎样的故事?”

    另外几个也一直催着,季颂贤没法子只好将鬼吹灯的故事重新讲来,没过一会儿,那四个也吓的抱到一处,虽然害怕,可是,还是满心的好奇,不住的催着季颂贤赶紧讲来。

    讲了一时,巴氏和伍氏也赶了来,见几人听故事正听的入迷,她们也坐下来听,一时间,屋中一会儿一声惊呼,一会儿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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