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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些时候,季颂贤终是明白为什么许多人在得知世上除自己外还有另外一个穿越者的时候会想尽法子将另一个人给杀害。又终是知道了史上那么些陷害同门的人心中究竟是怎样想的了。
那一种即生瑜何生亮的情怀逼的好些人都能挺而走险。
就如她现在就极想叫成平安消失在这个世界上,若是没有成平安,她在仁寿宫和清宁宫安排的那些事情又怎会揭穿,成怀瑾又何至于有危险?
“可不是怎的。”孙氏笑着:“不过这成大公子还是有几分能耐的,不过在宫里走了一圈,竟然寻到闹鬼的原因,竟是什么小孔成像,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是听人这般说而已。”
季颂贤干笑两声,孙氏见她笑的这样勉强,只以为她是因着早些时候成平安做出来的那些事对成平安没什么好印象,倒是也没多想,起身道:“你虽是好了,然最近天越发的凉了,还是该多注意些。”
又叫过绕梁叮嘱:“多注意你家姑娘,万莫再叫她受凉了。”
绕梁赶紧见礼:“奴谨记。”
如此,孙氏这才拿了那乌木盒子出门。
送走孙氏,季颂贤便叫绕梁给她将头发擦干又松松挽起,她看了一会儿话本子就到了饭点,有小丫头拿了食盒过来送了些饭菜。
季颂贤吃过饭继续做些针线活,做的累了就和绕梁说说话,听绕梁说起最近许多八卦事来,一时听的入了神。
冬日天短,没多少时候就入了夜,绕梁点着蜡烛,在灯下又和季颂贤做了一会儿活,季颂贤只说累了,叫绕梁出去歇着,她要睡觉。
绕梁便给季颂贤铺好了床,带着针线活去外室睡觉,季颂贤将手中的活计做完,便放下床帐,才要脱了鞋上床睡去,就听窗外有轻扣声。
她赶紧推开窗子,一个黑影纵入,季颂贤只觉一阵冷意,随后,窗子关上,成怀瑾人已在暖炉旁。
“你怎么这时候来了?”季颂贤问了一句。
成怀瑾一边烤手,烤着自己衣裳,一边回答:“听说你病了,这几日我一直担着心呢,今儿可好些了。”
说话间,他仔细去看季颂贤,见她容色很好,精神也不错,知必是好了,便放下心来。
“好着呢。”季颂贤缓步轻移到成怀瑾身旁坐下,拿了一个小小的狐皮袖拢给他:“我听说仁寿宫的事败露出来,陛下那里……”
“莫担心。”成怀瑾笑了笑:“我已与陛下说过,并无事的。”
“这便好。”季颂贤点了点头:“虽说陛下信重于你,可到底……”说到这里,她又觉这些话她实不该说的,她不过是个后宅女子,便是多懂了许多事,然则这官场上的事情她还是不精到的,即不是自己专精的,那给成怀瑾提什么意见反而不好,一个不好,恐还会带累了成怀瑾。
她又笑笑:“这话原不该我说的,我本不懂这个,你心里有数就好,万事多加小心些。”
成怀瑾听了越发的欣赏季颂贤,她这般很有自知之明,不随意插话的态度就很好,虽说季颂贤便是说些什么成怀瑾也不会介意,但是,季颂贤很能自持,这叫成怀瑾越发的喜爱她。
成怀瑾直觉得季颂贤哪里都好,好的看不到一丝儿的缺点,便如上天特意给他造的伴侣一般,叫他无时无刻不牵肠挂肚。
其实,说起来成怀瑾这种心情也不过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这世上哪里就有人没有一丝儿缺点的,只是因他太过喜爱,所以便是缺点,也觉得好了。
“我知道。”成怀瑾将手烤的暖和了,这才握住季颂贤的手将她拽进怀中:“我做事有分寸,你也莫担心,只管每日做些自己喜爱的事,且等着我迎娶你。”
说到迎娶二字时,季颂贤难免多了几分羞意,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