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淡又开胃。”季颂贤笑着说出自己的想头:“你若得空,再给我寻些话本子,我瞧你先前寻的那些就极好的。”

    “成。”成怀瑾应了一声:“明儿我给你弄些梅花饼。”

    季颂贤笑了笑,缓缓起身,到床头的大柜子前开了柜拿出里头一个杏黄绫的包袱放到床上,打开包袱里头是一件黑底走金丝银线云雷纹的锦缎袍子,又有一双厚底靴子,靴子是白底黑边黑鞋面的,只是在鞋帮上也走金丝银线绣了些纹样,鞋子上头还摆了一块古玉佩。

    那玉佩虽是古玉,然上头的络子还有穗子都是新编的,一瞧就是季颂贤的手艺。

    季颂贤捧了给成怀瑾:“我闲来无事做的,想着你大约穿上好看,这玉佩是前儿出门的时候也不知道怎的,竟自己跑到我车上了,我瞧着玉质好,雕工也好,就留了给你佩。”

    成怀瑾当下也不客气,直接便穿戴起来。

    他本来就长的好,肤白貌俊,气度又沉稳中带着清冷,穿上黑色衣裳越发显的面白如玉,清冷若冰,有种别样的俊美。

    季颂贤打量好半晌,过去给他抻抻袍角,笑道:“若是再佩个金冦便更好了。”

    想了一时,季颂贤道:“要真是真正金子的反倒也不太好看,我再与寻同样的黑色锦缎走金线绣条发带吧,如此才越发相趁。”

    成怀瑾看季颂贤忙忙活活替他张罗,心里都是满满的幸福,他将衣裳换下来仔细的折好,过来紧紧抱住季颂贤:“你如此,我越发舍不得走了。”

    说完话,在季颂贤鬓角印下一吻:“我且走了,你多照顾自己。”

    待季颂贤回神的时候,早已没了成怀瑾的踪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