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贤和伍氏,季亿便大步去了前院。

    季颂贤不放心,留在伍氏房里等侯消息。

    却说季亿去了前院,就叫宗叔将人请进来,宗叔出去,不一会儿引着一个二十多岁的俊美青年进来。

    季亿一眼瞧过去就认了出来,这便是锦衣卫才上任不久的指挥使大人。

    以前季亿见他都是身着蟒袍,端的是冷肃贵气,显的很不近人意,今儿他去穿着素色常服,脸上也多了些温情,倒是没了先前的冷硬模样。

    “怀瑾见过季相。”成怀瑾进门就看到季亿,打量季亿两眼便躬身为礼。

    季亿先是吃了一惊,随后笑道:“多礼了,请上座。”

    成怀瑾坐下,从袖中拿出一份礼单来递上:“怀瑾此次特来谢过季相,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谢过?”季亿倒是不明白了:“某自认与指挥使没什么交情,这谢之一字从何说起。”

    提起这话来,成怀瑾稍有些不自在,咳了一声才道:“前些日子令夫人与千金去灵隐寺上香,令夫人心善,给一位亡去的夫人点了佛灯,又捐了佛莲,彼时正好某便在灵隐寺,因此得知此事,一直未有机会登门相谢。”

    “敢问指挥使和那位夫人是?”季亿倒也知道伍氏和季颂贤去灵隐寺上香的事,只是不知道那位夫人是指挥使的什么人。

    却听成怀瑾开口道:“那是亡母,不瞒季相,某本是成国公府的嫡子,亡母宋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