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父子之类的,没的恶心人。”

    成怀瑾不待成国公有什么反应,当先一步离开。

    他前脚走,后脚成国公回过神来要去要他,哪知道他已经走的没了人影。

    成国公呆呆坐在书房里思量着,越发觉得成怀瑾所说很有几分道理,那成平安确实和成怀瑾长的不像,再想想旁人家的兄弟们,不说长的一样吧,总归有个地方长的像的,可是……

    一时间,他也有些无措。

    成怀瑾从成国公府出来便骑马回府,不想走了几步就碰着成平安,成平安看成怀瑾从家里出来便有些疑惑,前些日子成怀瑾可是和成国公府的人闹的水火不容,这一回来又是做什么的?

    这么想着,成平安不由自主上前拦下成怀瑾,他瞪眼瞧着成怀瑾,脸上有些怒意:“你来做什么?是不是嫌季氏将我母亲气的不够,特意来我家中添火?”

    成怀瑾坐在马上居高临下看着成平安,眼中闪过一丝厌恶:“自然有我的用意,我要赶着回家,还请让开路。”

    成平安没有让路,反而怒指成怀瑾:“你纵妻行凶,又口出恶言,没想着……你若还有几分良心,就该叫季氏来与我母亲道歉。”

    这么一句话倒是叫成怀瑾给气笑了,他一挥马鞭一鞭子将成平安抽在路旁,冷声道:“你那母亲私闯民宅,随意谩骂,特特的找到别人家里闹事,不是找挨骂么,不说我家夫人只是骂了两句,就是拿棍子将她赶出去也使得,你身为人子不说反醒亲母作为,反而为虎作伥,实属不该,今日这一鞭子你就替你母亲生受了吧。”

    说完话,成怀瑾又是一鞭子抽出,直将成平安身上的锦衣都抽破了,这才打马离开。

    他这番作为将成平安又臊又气,好半晌起身指着成怀瑾背影骂道:“狗日的,等着瞧。”

    成怀瑾打马回家,一进屋门就闻到一股子暖香,又见季颂贤正和几个丫头说笑,一屋子欢声笑语,在外头的冷意怒气顿时全消了。

    季颂贤放下手中活计起身,笑道:“回来了。”

    一行说,一行过来接过成怀瑾手中的大衣裳放好,服侍他换了常服,又递过一杯热茶来:“今儿天气凉,先喝些热茶,我叫厨房弄了锅子,待会儿咱们一处吃。”

    成怀瑾笑了笑,端着茶水喝了两口,季颂贤又忙叫丫头端了热水给他洗脸,成怀瑾洗了脸,拿热毛巾将手脸擦净,摆手叫丫头们下去,坐下来将季颂贤搂了抱坐在膝上:“今儿都做什么了?”

    季颂贤一笑:“左右没什么事,做了些个针线,又跟丫头们将后院那块菜地平整一下,种了些个青菜,再便是将原先写的那个话本子结了尾,再过几日我瞧着没问题了就送到印书作坊印成书本。”

    “你这一天倒过的自在。”成怀瑾听着也笑了,将头埋在季颂贤颈边深吸一口气,只觉得季颂贤身上软软甜甜,说不出来的好闻,再加上季颂贤肤润脂滑,抱在怀里越发叫人觉得舒坦,有一种恨不得抱着她就是立时死了也愿意的感觉。

    成怀瑾心说古来那些个昏君大约都是如此吧,若是他,能得季颂贤此等美人,倒也乐意为讨她欢心而败了江山性命。

    季颂贤推了推成怀瑾:“搂的那般紧,咯的我身上疼着呢,你且轻些。”

    成怀瑾立时放轻手脚,就听季颂贤道:“左右我在家里也无甚事,便自己找些由头做了,你今儿去做什么了?”

    “去成国公府了。”成怀瑾一句话叫季颂贤惊喊一声:“去他家做什么?那一家子没一个好的。”

    成怀瑾听的失笑,又将季颂贤往紧里环住:“自然是为我家夫人讨还公道的,周氏来我家中寻事,将夫人气着了,为妻的若是不能替你出头,也枉为人夫了。”

    “哦?”季颂贤越发的惊异:“你是如何替我讨公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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