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什么都不是,若是不想办,那规矩就大如天。”
他这样解释一通,季颂贤也不是傻子,自然也明白过来。
明白了倒是越发的通透起来,宋怀瑾说的很是,历来成王败寇,什么事情不都是皇帝一句话的事,便是史上那等封王封侯的也有好些原都是奴才,可就是因着帝王赏识便能够一举翻身。
“我明儿去与爹爹商量一下。”季颂贤笑了笑与宋怀瑾说道:“看看爹想用什么法子吧。”
说到此处,季颂贤又想到一件事情:“说起来,我叫人在庄子上弄的那杂交水稻好似是成了,若是真成了,我便可以用这个与陛下交换伯父一家脱籍。”
“真成了?”宋怀瑾这些日子倒是极忙碌的,竟是没关注那件事情。
季颂贤点头:“原冬天的时候是不能种稻子的,只是我学着你的法子花了许多银钱弄了暖棚给几个老农试种,不想他们一冬没歇着,竟真的照我的法子弄成了,这稻子长了许多时候,前儿好似是收割了,庄头还叫人与我传话,说是叫我得空去庄子上走一遭,还说那个杂交水稻收成极好的。”
“那还等什么,咱们明儿就过去。”宋怀瑾一听极为激动,一把攥住季颂贤的手:“阿贤,你定要将如何培育稻种的法子记下来,这个杂交水稻太重要了,定然,定然不容有失。”
季颂贤点头:“我心里清楚的紧,定然不会有差错的。”
然宋怀瑾却使劲摇了摇头:“你还是不明白,这件事情实在太过重要,你定要好好的记下来与我,我有大用。”
宋怀瑾既然这般说了,季颂贤也不疑有它,立时应下:“这个倒好办,我心里都记着呢,那几个老农种植培育的时候我也看过几回,你要有用,我立时就写下来。”
“快些写去。”当初季颂贤才弄那稻子的时候宋怀瑾也不过当她好玩,并没有当真,也没觉得季颂贤能够做成,到底这水稻种植几千年来都是那般,数千年来也没见谁培育出那等如季颂贤所言的优良种子的,如今听季颂贤说成了,他先听的时候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自然激动不已,这可是万家生佛的大好事呢,再者,宋怀瑾心里还存了一件事情,这件事情不好现在跟季颂贤言明,只这水稻对他忒过重要了。
一时宋怀瑾叫人送上笔墨,季颂贤立时净了手,拿过笔来想了理就开始整理写了出来,她想了想,觉得单写还有些不明白,便又配上图样,幸好季颂贤也是个才女,书画也称一绝,画出来的图样很是逼真,就是不看那些文字,单是看图也能明白是怎么一回子事。
她写完了等墨迹干透叫过宋怀瑾来给他看,宋怀瑾看了一遍郑重的收起来,对季颂贤很是严肃的道谢:“阿贤,这件事情多谢了,虽然咱们夫妻之间说这些显的有些生疏,然这句谢我必是要说的,等我以后告诉你是怎么回事你也必然明白。”
这话倒弄的季颂贤有些迷糊,不过她还是点头笑了笑:“说这些做什么,咱们是夫妻,我对你自然是尽我所有罢了。”
这一句尽我所有叫宋怀瑾分外感动:“是极,夫妻自然是尽我所有对你,这话我也与你说一遍,不管什么时候,我也是倾尽所有对待你。”
季颂贤又笑了笑:“我是知道的,你不必再提,说多了反而不好。”
说这话的时候,她脸上有几分羞红,倒是叫宋怀瑾越发的意动。
这个且先不提,只说第二日一早夫妻俩果然去了庄子上,彼时那些老农已然将暖棚中的稻子收割了,季颂贤过来之后就叫他们当成将稻子打了,将稻种装进袋子里上秤秤了,这暖棚约摸有半亩地大小,就是这半亩地竟然打下了足有四百来斤的稻种,这样算起来,一亩地就有八九百斤,约合七八石的样子。
就算是这半亩地的稻子有老农精心照料伺侯,寻常田地做不到这般,然则平常的水田怕是也能产上五六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