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后两眼老泪纵横,将户籍交给林氏,林氏也是痛哭一场。

    鲁家传看这些户籍,每个人都是又哭又笑。

    想了多少年,终是能够如愿以偿了,自此之后再不用遭人打骂,再不必伏小做低,再不用怕哪一日主子不顺心就要被发卖出去而性命不保。

    看过之后,鲁忠大手一挥:“今天晚间所有的人集中到一处,咱们赶紧搬离了这里,地方我也早已经寻下,便是……”

    鲁正海这时候却道:“祖父,传信的人说给咱们寻了地方,季家其实早已然分了家,季家八子在金陵都有宅子,三爷并不在家,他的宅子好些年不必住的,叫咱们先搬到季三爷的宅子里住着,就是江家要寻,也不会寻到那里去。”

    鲁忠听了确实觉得那里最是稳妥,立时答应下来,鲁正海又说了那里的地址,拿出送来的钥匙交给鲁忠。

    这一天夜间,鲁家所有不当值的人都集中在这处宅子里,就是当值的大儿媳妇和孙女也与别人换了差事赶了来。

    等到所有人都来齐了,鲁忠大手一挥一家子就出了门。

    才出来,便见几个着银鱼服的锦衣卫上前:“可是鲁老爷当面?”

    鲁忠赶紧上前笑道:“正是,几位大人这是?”

    “我们奉指挥使之使来护送你们,鲁老爷,请吧。”其中一个锦衣卫上前笑了笑,引着鲁忠坐上他们驾来的马车。

    之后鲁家众人又都坐上马车,便是带出来的包袱也都装上去,那几个锦衣卫才赶着车走了。

    这一夜,鲁家走的悄无声息,且等着第二日江家三太太寻人伺侯,却发现她屋里的一个二等小丫头名唤玉珠的竟然没来,立时就叫了管事的来问,管事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又去鲁家寻找,竟见鲁忠一家子都不见踪影。

    立时,江家三太太大怒,着人去官府报了案,又命人搜寻。

    江家三爷更是又怒又惊又惧,原先还想着陷害季亿一把,只是鲁忠一家这一失踪,江家三爷怕消息经走露,便不敢再有动作。

    江家大肆寻找鲁忠一家,又报了逃奴,然报到官府的时候,那里竟传了话,说早先鲁家就有人拿了身契脱籍,一家子都成了良民。

    江家知道之后越发的惊惧,更加震怒,一时越发搜寻的勤快了。

    便在此时,季亿拿了折子进宫见驾,一见着庆丰帝便痛哭失声:“陛下,你可得替老臣做主啊……”

    季亿是个极刚强能干的宰相,庆丰帝倚重颇多,他印象中季亿从不曾如此失态,一见季亿这番涕泪横流,立时就跟着急了:“季相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好好说,魏牟,赶紧拿把椅子叫季相坐下。”

    一时间等季亿坐定了庆丰帝才温言柔语的问:“可是朝中有什么人冒犯了季相?”

    季亿摇头叹息一声:“非也,陛下也知臣自小没了父母,原是臣前头还有一位兄长,长到几岁年纪被那天杀的拐子拐走了,为此事,臣父母宿夜难眠坏了身子,养了臣之后没几年就去了,臣母亲临死的时候拉着臣的手叫臣必要寻到兄长……”

    说到此处,季亿越发的悲痛起来。

    庆丰帝听此也跟着急道:“朕叫锦衣卫替季相查询你兄长下落可好?”

    季亿摇头:“前些时候臣竟是寻到兄长了。”

    “这是可喜可贺之事啊。”庆丰帝笑了笑:“即是寻到了就该一家子团聚,这才是正理。”

    季亿却又哭了起来:“陛下啊,臣兄长这些年吃尽了苦头,臣也一直想着要是找到兄长定然兄弟和睦,一家子都好好的,臣父母在九泉之下也能安心,哪里知道,哪里知道,臣的兄长竟被那天杀的卖给别人家做了奴才,不只臣的兄长,兄长的儿女孙子都是奴才,臣,臣……”

    说到这里,季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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