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素素道:“好叫各位知道,奴家近日有一事极为苦恼,请了诸位来便是想看看谁能解了奴家的难题,若是谁能帮奴家一把,奴家闺中香茶美酒恭侯。”
这意思便是如果谁能答得上汪素素出的题,便可做她的入幕之宾了。
她这话一出,一时群情激动,汪素素笑着叫丫头将题奉上,她即以舞见长,这题自然与舞有关,汪素素笑道:“前儿奴家闲来无事读了潇湘子先生的话本子,有一幕提及一种舞为霓裳羽衣舞,据说是美极了的,奴家却是想不来那舞到底是何种样子,众位都是饱学之士,不知道有没有人可解奴家的疑惑。”
汪素素这话一出口,立时屋内安静下来,众人都细细思量,只是谁都不知道霓裳羽衣舞为何。
成平安听了这话心中恼怒,只道做什么到处都有那宋怀瑾的影子,这汪素素竟然也是宋怀瑾的脑残粉,实在可恨之极,那狗贼有什么好的,冷漠不近人情,又最是阴毒的,怎么这些女子一个两个都倾慕于他,不过就是写了几本罢了,说起来,自己也能写的,只不过是没有时间而已。
见汪素素提及宋怀瑾那一脸激动的样子,成平安又觉刺心不已,想着若是汪素素知道她极仰慕的人就是臭名远扬的锦衣卫指挥使,也不知道是什么表情,众人知道锦衣卫指挥使暗地里竟然写,也不知道是何种样子。
这么一想,成平安就有些恶趣味,见众人谁都不说话,他不紧不慢的喝了口茶笑了一声:“汪大家这问题倒是极为缠人的,我们又没见过那霓裳羽衣舞,又哪里知道是何种样子,只是,我们不知,却有一人必是知道的。”
他这话一出口,立时就有人问:“谁,谁知道,咱们必要好好拜访,请他来解了汪大家这疑惑。”
汪素素一双妙目也极为激动的看向成平安:“还请公子告之素素,素素必当厚报。”
“厚报便不必了,告之你也没什么妨碍,潇湘子必然知道这舞是什么样子的。”成平安一句话脱口而出,汪素素眼中顿时一暗:“奴家也知先生是尽知的,然先生又在何处,姓甚名谁,奴家一无所知。”
旁人也道:“很是,很是,那潇湘子先生到底是哪一位?想来必然是位极风雅的长者,或者是位隐士……”
成平安起身冷笑一声:“你们不知,我可是尽知的。”
“还请公子告之。”汪素素双眼又是一亮,朝向成平安拜了几拜:“素素平生极仰慕先生,只是却不知先生身在何方……”
见众人都眼巴巴看向他,成平安捏了捏拳头:“什么风雅之士,那人是个最阴毒不过的,汪大家知道他身份怕是要失望的。”
汪素素却是一笑:“不管先生是何种样人,哪怕如今沦为乞丐,素素都不会失望。”
她这一句话一刺激,成平安越发的难耐,大声道:“你当他是什么好的,他手底下不知道死了多少人呢,这潇湘子不是别人,正是锦衣卫指挥使。”
说完,成平安也不愿意多呆,气闷闷的甩袖子离去。
他这一走,却不知那屋中因他一句话惹的多少人惊异连连,汪素素小脸更是一时惨白一时激动,后来为防失态立时退去。
然屋中在坐的那些公子哥都惊呆了,谁都没有想到写出那等美好诗词,许多千奇百怪故事的竟是锦衣卫指挥使。
话说,这样的两种身份也实在不挨了呢,一位风雅之士,一位做尽了坏事,杀了不知道多少人的恶人……
便就在此时,却听旁边屋中一位女子大笑:“好,好,宋大人这话说的好,自此我等该将他奉为知已,若是宋大人再来,我们姐妹必然好生伺侯……”
“到底怎么了?”其中一个公子有几分不解,立时命人打听,又过一时,屋中许多人也开始打听,这一探听,却觉越发的惊人。
原来,宋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