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早些日子没有发现将叫他一家跑了,不然凭着这个拿捏季亿岂不方便,恨的是鲁忠太过奸滑,竟然不声不响的弄了良籍,又仗了季亿的势得了伯爵。

    要知道,江家三爷如今也不过是五品官,而他的家奴竟然已经是超品伯爵,实在是可恨之极。

    不说这江家如何,却说那卫家和季昕和离之后竟是攀上了金陵城里一位世家子弟。

    那家原是卢家旁枝,因着血脉极远的,平日和嫡枝不怎么来往,然到底是卢家子弟,比之别家到底光鲜些,再者,这卢家大爷这些年在外头做买卖,倒是挣下了极大的家业。

    卢大爷有位妹妹如今快二十了还没有嫁出去,说到底,这位卢家大娘子性子不怎么好,又是个最惫懒的,和他家相当的人家都瞧不上,没奈何,卢大爷就想将他妹子低嫁。

    正好碰上了一双富贵眼的卫肃,两家一拍即合,这几日卫家就要请了媒婆去卢家提亲。

    这日,卫老太太正和媒婆说话,商议怎么提亲,聘礼给多少之类的,才说到兴头处,便听得敲门声,卫老太太叫人开门,不一会儿,他家近邻有一位姓朱的人家,这朱家老太太姓李,人都称李婆子进了门。

    看着卫老太太,李婆子脸上就带了笑:“哎哟哎,这正商量什么呢,莫不是又要给卫大哥儿娶亲么?”

    卫老太太觉得很是光彩,一边请李婆子坐了一边笑道:“正是呢,先前那鲁家娘子极不孝的,进门许多年又没有个子嗣,我是容不得她的,就叫肃儿写了休书将她休了,这不,也是我们家的福份,前脚休了那个贱人,后脚就碰到极合适的人家,正要请了媒人提亲呢。”

    李婆子一听也笑:“也是你们家正道,不慕权贵,只看品性的,换了旁的人家哪里舍得休了那鲁家娘子呢。”

    “您这是怎么个话?”卫老太太笑道:“娶妻重人品这是该当的,我们真当不得您夸奖呢。”

    李婆子赶紧摆手:“我这可不是夸你们,我说的都是实情,那鲁家娘子,不对,人家现在改了姓,应该称季家娘子,人家可是当朝宰相的亲侄女,你们竟是没听说么,季家娘子的爹,也就是你们家原来的亲家老爷竟是小时候被拐子拐卖的,到如今人家找着了根由,实没想着,他还有一个弟弟活着,如今已经是宰相了,这季相家的七公子才刚中了状元,八公子也中了传胪,当真是书香门第,清贵之极啊……要是你们家没和季娘子和离,说不得也能沾些文气,以后你们家大哥儿的前程是不用愁的。”

    李婆子这话一出口,卫老太太当下变了脸色:“什么?哪里有这样的事,我怎么从没听我家媳妇说过?”

    “怕原来人家也没想着有这番造化吧。”李婆子笑的很有几分得意,也有几分看好戏的样子:“也是你们家没福气的,前脚和离,人家后脚就认了亲,你们晚几日也好啊,说不得你们家就和宰相家成了亲家。”

    这话一出口将那卫老太太弄的又恨又气又羞又悔,万般滋味齐上心头。

    可李婆子还觉不够,又道:“还有更好的呢,那季家的九娘嫁的是锦衣卫指挥使,又是钦封的郡主,人家也是个忠君爱国的,又有见识,在自家庄子上试种稻子,也是福气大造化大,竟弄出高产的稻种来,听说一亩地能产七八石稻子,这位九娘子将稻种献给陛下,陛下要赏她,她却说她如今什么都不缺,唯她伯父自小吃尽了苦头,她想拿这个功劳替她伯父求个官职,陛下一高兴,就封了你们原来那亲家一个伯爷,超一品的官位啊,老天,我老婆子活了这么大岁数,都没见着过那样大的官,你们家原来那媳妇如今可是伯爷家的娘子了,也不知道如今怎生富贵了得。”

    “真的?”卫老太太眼都红了:“那贱……不,亲家真当了官?”

    “哎哟哎。”李婆子一拍大腿:“如今都传遍了,你出去问问谁不知道呢,都说那一家子不知道几辈子修来的福份,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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