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却觉得嫁的太高门不当户不对反倒被人看不起,便也劝了刑太太几句。

    母女俩到家之时,就见着管家兴高彩烈的上前,先见过刑太太和刑三娘子,笑道:“太太,大喜啊,大喜,襄阳公主府刚刚下了帖子,请太太和娘子参加赏花宴。”

    “真的?”刑太太和刑三娘子同时眼睛一亮。

    “千真万确。”管家脸上带着笑将帖子逞上,刑太太一瞧,确实是襄阳公主府的,不说旁的,光那当烫金边带着香气的纸看着就极贵重的,寻常人家哪里能有,便越发的欢喜不禁。

    除去刑家,玉太太带着玉大娘子回家之后也收到帖子,玉太太越发的兴头,只觉得玉大娘子美名连襄阳公主都知道了,很是高兴,进了怪便道:“瞧到没有,娘说的对吧,女子就该以贞静为主,偏你舅母不会教导姑娘,教的你表姐那个样子,现在瞧着你只比你表姐高那么一头,再过几年你且瞧着,你高高在上,她连你的边儿都扒不到呢。”

    玉大娘子小声道:“娘这般背后道表姐长短总归不好。”

    可她这样说话,眼底眉梢都带了几分洋洋自得,玉太太最是了解自家的姑娘,瞧了玉大娘子这个样子,笑的更加得意。

    只是她们看不上的容家也收到帖子,除此之外,还有另外几家也都得了帖子。

    说起来,给这几家下帖子还是季颂贤的功劳,季颂贤因想着寻个时间看看那几位小娘子,只却不能冒然行动,便想到襄阳公主家的赏花宴,去求了襄阳公主多下了几份。

    自然,这事对于襄阳公主来说只是微末小事,自然无有不允的。

    到了赏花宴这日,季颂贤早早的过去公主府,先是和公主道了一会儿子闲话,听说伍氏和季昕来了才起身相迎,又一时,好些太太奶奶们都来了,季颂贤暗中观察各家带的小娘子,发现倒也有许多长的好的,且有一家的庶女长的最是貌美不过,说话也和善又伶俐,看着是极好的,然季颂贤看这家的嫡女却畏畏缩缩鹌鹑一般,就对那庶女没的好印象了。

    不只季颂贤在观察,就是季昕也很尽心尽力的和各家的小娘子说话,且说了一会儿子,季昕便借口渴了来寻季颂贤,拉着季颂贤小声道:“那位礼部沈侍郎家的庶女长的真好,只是他家也古怪,嫡女却那个样子,我瞧着都觉得别扭。”

    季颂贤小声道:“沈侍郎的太太和姨娘一日生产,谁知道里头出了什么事,以至于将嫡女养成那个样子。”

    她这么一说,季昕稍一思量,就琢磨出许多见不得人的血腥勾当,当下就不敢再说什么。

    又过一时,季颂贤看中的那玉家、刑家还有容家的太太和娘子们也都来了,季颂贤暗中观察,发现容娘子和刑三娘子倒是都好,然却也有些小毛病,只那玉大娘子看着处处都好,没有丁点不好的地方,就觉得很是古怪,私心底下却也不喜玉大娘子。

    伍氏也在暗中观察,和季颂贤所想的几乎不差什么。

    待到花宴开始,一时整个花园子里红袖招展,香气盈人,襄阳公主看着这么些小娘子一处说笑玩耍,心里也是极欢喜的,叫了几个看着好的过来说了好一时的话,伍氏也招手叫过几个小娘子来说话,那些娘子自然尽力奉承,倒是也笑声不绝。

    过了些许时候,隔湖便见另一侧襄阳公主的驸马带着好些年轻的公子哥儿大那里吟诗作对,也是一派逍遥景象。

    那些小娘子见此,心里倒也清楚说是赏花宴,其实却也是相亲宴了。

    这赏花宴直到傍晚时分才散,出了襄阳公主府,许多人心底已然拿定主意。

    回到家中,伍氏叫过季纬和季缜便问:“怎么样?看中了哪个?”

    季纬有几分臊意,并不开口,反倒季缜不觉怎样,大声道:“娘,你去容家提亲吧,我看那容娘子好。”

    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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