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救了自己一回就已经很意外了,怎又会去给自己出气呢?”
金陵最大的酒楼顺意楼的后院中,院中桂树下两人下大对奕。
庆丰帝一身淡紫常服笑着执黑,迅速落子:“晋阳的事是你弄的吧。”
成怀瑾冷着一张脸不说话,白子落下,黑子迅速被困住一大片:“天要下雨,马要惊慌,我又有何法。”
庆丰帝摇头苦笑一声:“还是如此,在我面前就不能说句实话么。”
成怀瑾看了庆丰帝一眼:“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庆丰帝有些无语。
成怀瑾起身,仰头看天,半晌回头:“陛下的生母已然寻到。”
“什么。”庆丰帝猛的一惊,起身的时候将棋盘带倒,黑玉棋盘跌落在地上摔成几瓣,只他浑然无觉:“她,她,她现在如何?”
成怀瑾摇头:“节哀,她已然故去,我已命人将她的尸骨再收敛,悄悄带了回来。”
庆丰帝怔然而立,许久掉下一滴泪来:“罢,罢,是她没福的,是朕没福气。”
“你。”成怀瑾不知如何安慰庆丰帝。
庆丰帝伤怀了一阵就恢复过来,对成怀瑾笑了笑:“咱们俩倒也算同病相怜的,你母惨死,我亲母也被害身亡……”
过了许久,庆丰帝又问:“她是如何没的?”
成怀瑾摇头:“莫问了。”
庆丰帝便知那人一定受了许多苦难,便也不再硬要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