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主子的理儿。”

    容三太太又抹了把泪:“倒不是下人,实在是……这些话我都不好跟你说,说了倒显的我挑事似的。”

    “到底怎么回事?”容三太太越是不好,容三爷越发的好奇,拉着她紧着追问起来。

    只是不管容三爷怎么追问容三太太都不回答,急的容三爷什么似的,才说要叫过下人来问几句,就见容娘子打帘子进来,她一进门就干脆利落道:“爹也别问旁人了,这事女儿尽知的,只管问我就好。”

    容三爷原就疼容娘子,再加上如今容娘子订了亲,且订的亲事那般好,他就越发的疼宠了,见容娘子进来,就笑了笑:“闺女来了,你看这屋里乱的,你……先坐下喝口水,慢慢说。”

    容娘子并没坐下,站在容三爷身前撇了撇嘴道:“娘还能为着什么,还不是为着我那好姑妈,好表妹?爹是没瞧见姑妈原来那张狂的样子,先头咱们家办赏花会的时候,姑妈倒好,当着许多人的面说表妹最好不过的,一定能嫁个好人家,还叫娘多管管我,约束我的性子,却没想着这好事落到咱们家头上,我倒是订了好人家,她就极不忿的,竟是买通了沐恩伯府的丫头,叫那些人满府传我的坏话,企图通过沐恩伯夫人将我的婚事给搅黄了,好叫她家趁心如意。”

    说到此处,容娘子都忍不住哭了:“原祖母就偏心大伯,偏心姑妈,爹是没瞧见,今儿早上我给祖母祝寿的时候,祖母只拉着我说我有福气,寻着好人家,叫我以后多提携大伯,爹说这像什么话,谁家出嫁的姑娘不是安于后宅,管家理事侍奉夫君,没有连朝庭选派官员都插手的理儿,叫我提携,我不当官不作宰的我怎么提携,后来又当着那么些人的面说我对不住表妹,好似我抢了表妹的婚事一般,表妹更加不像,见了我只说叫我好好的对季八,怎么的,季八就是她的了?我偷了她的还是抢了她的,这男女婚事就是父母之命煤灼之言,季家老夫人看中了我,我虽不知我哪里好,可也知道人家必然觉得我好,现今这婚事又是订下的,稳稳当当的,她们倒弄出这么些事来,还不是怕咱们家好了,超过她们,她们心里受不住么。”

    容娘子是个干脆利落的人,一张口又极厉害,这样竹筒倒豆似的一通说,霹雳叭啦,说到最后大哭起来,说的容三太太也跟着哭,容三爷本来脾气也不是多好的,这会儿子又醉了,越发的不好,听容娘子这样委屈诉说,什么火都挑了起来。

    他再坐不住了,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斜着眼搭着嘴道:“怎么的?这家里住不得了,一家子乌眼鸡似的,专盯着咱们家呢,他们就见不得咱们家一点的好,不成,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得去问清楚。”

    这一回,容娘子和容三太太心里都憋了气,并没有拦容三爷,容三爷披了件衣服出了门,直奔正房而去。

    正房里,容老太太正和容大爷还有容大太太说话,三人正说到高兴处,越发笑的欢畅,不想这时候听得外头丫头俏生生道:“三爷来了……”

    话未说完,就见容三爷斜着眼,跋着鞋,一歪一斜的就进了门。

    容老太太见他这样不像,心里就止不住有气,不由声音也严厉了几分:“你这像什么样子,既然灌多了黄汤就该到床上挺着去,又闹腾什么?”

    “闹。”容三爷冷笑一声,几步到了容老太太跟前:“我就是来闹的,娘,今儿我来和你们说一声,我要分家出去,分家另过。”

    “什么?”旁人没怎样呢容大爷倒先说话了:“三弟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容三爷斜着眼看向容大爷:“爹当年去的时候我就说要分家,你们硬是不乐意,说什么没有老娘还在就要分家的理儿,既然这样说,怎样我都忍了,可是,我忍了这么些年得了些什么?”

    容三爷一边叫嚷一边拍着桌子:“我忍的名声越来越差,不只是我,就是我的一双儿女也跟着带累了名头,整个金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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