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每天都耐心的给她按摩,说不得这会儿子她走起路来还难受呢。

    再看看面前的马车,季颂贤又是惊惧又是无奈。

    晋阳公主是君,她是臣,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

    呸!

    不知怎的,季颂贤脑中竟然出现许多千年之后女子生活的画面,许多千年之后的思想冲击着她,叫她不由的暗啐了一口,心道若真是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那如何又有改朝换代之事,这不过是皇家愚弄百姓的玩艺,她竟然叫这种想法束缚了这么些年,当真是可怜可叹。

    这一回,季颂贤咬牙,说什么她都不会任由晋阳公主摆布了。

    晋阳公主和成平安说着话,而站在车旁不远处的丫头冷笑看着季颂贤:“怎么,季娘子不乐意跪?”

    绕梁紧紧拉着季颂贤的手,手心里满满的汗水,她微微上前走了一步:“是奴冲撞了晋阳公主车架,奴给公主嗑头陪罪,只这事与我们姑娘无干,公主最是通情达理,应该不至于迁怒。”

    季颂贤却将绕梁一拉,勾唇笑了起来:“本朝规定凡公主出行必要禀明太后和陛下得知,经同意才能出宫,为着公主安全着想,也理应全逼鸾架出门,如此,不论官员还是百姓远远就知公主驾临,也能够早早避开以免冲撞公主,而晋阳公主坐着这普通马车,也不过带着几个丫头侍从出门,叫谁瞧了也只认为是寻常人家的千金出来游玩,恐这一路上真论起来,不晓得多少人冲撞了公主呢。”

    说到这里,季颂贤微仰着头,脊背挺的笔直,心中暗下决心,她再不做那软弱无能的季颂贤,她要做,也要做那能够在风雨中搏击,任凭风吹雨打而宁折不弯的季颂贤。

    这么想着,季颂贤脸上笑容更加明显,叫她整个人焕发出了一种强劲的生命力,似是有了一种别样风采,叫原先一心和晋阳公主说笑的成平安一眼看过来都几乎傻在当场。

    “当今陛下和太后最是体恤百姓,又最是和善不过的,想来晋阳公主身为皇家公主,也一定是温柔贤淑大方和善的,公主即然不愿意全副车驾出行,便是为着不扰民,即是不扰民,又何来惊驾一说。”

    说到此,季颂贤冷笑看着那丫头:“而你这丫头居心险恶,分明公主这样体恤百姓,竟被你弄的好似公主蛮不讲理一般,你……可知罪?”

    可知罪那三个字季颂贤咬的重重的:“你这丫头,你叫我跪地嗑头陪罪,我倒是没什么,却无故带累公主名声,实在可恶之极,今日之事暂且记下,等到哪一日我入宫之时定要禀明陛下和太后,你这等人根本不配伺侯公主……”

    “你,你……”

    那丫头被季颂贤一番话说的面色胀红,心中又怒又惧,竟只道出你字,旁的再说不出来。

    “公主最是善良和煦不过的,那般美好的公主都是因为你们这些奴才才会叫人误解,今日我一定要替公主分解一番。”季颂贤一伸手指着那个丫头:“莫因为几个奴才的私心而牵连公主。”

    “倒是个能言善辩的。”马车内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传来:“只是本宫说本宫并不是……”

    这话没说完,便听得一阵惊天巨响,随后几匹马蹄踏地面的声音传来,又有人高声吼着:“锦衣卫办案,闲杂人等且闪开。”

    声音刚传入耳中,几匹骏马已至近前,当先马上一袭紫色蟒袍高冠广袖之人不是成怀瑾又是哪一个?

    成怀瑾及到近前手中鞭子一甩将季颂贤甩上马背,一扯缰绳,骏马嘶吼着从晋阳公主车驾的车辕上踏过,马的后蹄不偏不依的正好踢在拉车的马身上,踢的那马痛叫一声忍将不住倒地不起。

    而成怀瑾身后的锦衣卫千户也将绕梁提起来便跑,片刻之间已经走出老远。

    这事说起来似是很长,其实也不过电光火石之间便过的,待到季颂贤深吸一口气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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