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半个来月才买着一盒,洗了手抹上最好不过。”
“多少钱?”季纬问了一句。
季缜一笑:“你爱抹就抹,管它多少钱呢。”
说完先就挖了一些抹在手上,闻一闻:“倒也不错,这怕是放了玫瑰花吧,只我不爱玫瑰,改日得闲叫人去买些清茶味道的。”
卢更和伍瑞云也都抹了,季缜拿出一角银子来扔给那帮闲:“赏你的。”
帮闲立时笑着变腰行礼:“谢过公子,谢过公子。”
如此再度坐定,季缜才给卢更介绍伍瑞云:“这是我舅父家的表兄姓伍名瑞云,他比你岁数大些,你也与我一同唤声兄长吧。”
卢更又起身给伍瑞云见礼,伍瑞云还礼,此时帮闲又拿了菜单子来,季缜叫卢更点菜,卢更也不推辞拿了菜单点了道美人肝,季缜又点了个家常豆腐,季纬点了道桂花鸭,伍瑞云点了个泉水鱼外加一盆面片汤。
点完了四人说笑,季纬以后为扇:“这天儿真是热,我且将窗户开大些。”
说话间他起身走到窗前推窗朝外望去,这一看,就看出事了,他大惊失色,高呼:“卢兄且来。”
卢更也受了惊,几步过去:“这是怎的了?”
季纬指着窗外一户三进院子道:“这可是卢兄府上?”
卢更点头:“自然是的,你又不是没去过,至于如此么。”
此时季缜和伍瑞云也都走了过来,季缜看了一时皱眉道:“卢兄,贵府上最近得罪了什么人么?”听的卢更更是惊异:“哪里就得罪人了,你们也不是不知道家父最是谨慎小心的,性子又最软和,又怎会得罪谁呢。”
确如卢更所说,户部尚书卢有德此人最是软和,从未对谁说过什么不好听的话,不管是见着官职比他大的还是官职远不职他的都是笑脸相迎,在金陵城里是有名的人缘好。
季缜眉头皱的更紧:“那便奇怪了,即贵府没有得罪人,怎的有人要针对贵府做怪呢?”
“到底怎么回事,季兄与我说清楚。”卢更听了更急,抓着季缜催问。
季纬指了指卢府房后隔街的那院子道:“你仔细瞧瞧。”
卢更看了半天都没瞧出一二三来,季纬沉声道:“原我们也是瞧不出来的,只是前些日子帮着父亲整理书房,倒是翻出一些杂书来,一时无聊就翻看了几本,正好这会儿子用上了,你瞧那家院中一进不住有工匠进出做活,再仔细瞧瞧,雕琢的竟是佛像鬼怪之类,我想着这家竟是将家里做庙用了。”
“他做他家的,关我家何事?”卢更不以为然。
季缜肃容道:“没这般简单,你岂不知风水上最是讲究前不建衙,后不盖庙,这家正好在你家房后,又这般……”
不待季缜说完,卢更就是怒气勃发:“当真可恶之极,我家又不得罪他家,如何就……”
季纬按住卢更劝道:“你也莫急,我看这家还有好些日子才弄成,你回去之后赶紧查查那是谁家的院子,再仔细问问谁给他家出的主意,查清楚了再做打算。”
卢更一听倒是耐下心来,仔细想了许久才道:“合该如此的,谢过季兄提醒。”
因有了这事,卢更也没什么心思吃酒,混说了几句便告辞离开。
他前脚走,后脚季缜便笑了,拍手道:“这回可是将小妹交待的事办好了,待回去可要小妹好好谢过我们。”
伍瑞云倒是有些不太明白:“表妹为何如此?此似那高家也没得罪小妹。”
季纬冷笑一声:“高家是没得罪小妹,只给高家出主意的那成家小子不只一次得罪了小妹,若不是父亲拦着,我见他一回就得揍他一回。”
季缜小声将成平安如何看上季颂贤,如何搅的季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