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也拿个主意。”
孙氏有些为难,虽然说公婆很是明理,对她也很不错,不像那些名门世家那般叫媳妇站规矩,也从来没有管过他们大房屋里的事,可这事关小姑子,孙氏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婚姻大事非同儿戏,她这个当嫂子的若真出了什么主意给季颂贤订下亲事来,要是将来过的好了,那是好事,一家子又是秧歌又是戏的,若是过的不好,依着一家子疼季颂贤的那份心,岂不将不好都落到她的头上,那才真是又是腌臜又是气呢。
这么想着,孙氏倒是笑了:“我才多大岁数,也不过是坐在井里的蛤蟆,能瞧出什么好来,这事啊,还得爹娘拿主意,再不成叫妹妹参详参详,咱们家又不讲究那么些,妹妹一辈子的大事,不问她的意思怎么能成?”
“这……”伍氏有些犹疑起来。
倒也不是她不愿意问季颂贤,实在是听季亿话中意思,她怕季颂贤和那位锦衣卫指挥使有了什么私情,若真是这般,她问季颂贤反倒是问出事来:“你妹妹年纪小怕也没个正经主意,我也不求你能说什么,就想着你们好好的打听打听,瞧瞧这些人家都有什么毛病没有,你妹妹那么个模样性情,总得给她寻个好的吧,起码未来姑爷不能有通房,家里规矩也不能太大了,又得是个温柔和顺疼娘子的脾气……”
伍氏一行说孙氏就头疼起来,最终没法子:“娘说的是,只是咱们相看的那几家……那宁家公子早几年屋里就有了通房,虽说如今也没传出什么不好来,可是……刘家人口多规矩大,宋家倒是合适,只宋家公子长的有些不出奇的。”
伍氏听的也头疼了,实没法子摆手道:“罢,且将这几个先放着,我再叫人打听好的。”
这么着,孙氏才轻松了一口气。
季颂贤倒是不知道伍氏替她说婆家的事,她休息一会儿起身开始写起宋词来,想着即是唐诗弄了出来,便早些将宋词也写出来,免的叫成平安占了先。
她一直写到晚饭的时候过去给伍氏请安,吃过饭回来继续写,直到三更时分才睡下。
又过几日季颂贤正在写宋词时,便见绕梁进来唤她,说是老爷有请,季颂贤起身整了整衣裳妆容带着绕梁去了书房,才进门,便见季亿和季纲几个都在,季颂贤过去一一请了安,季亿笑着拿了一册书递给季颂贤:“贤儿瞧瞧。”
季颂贤接过来看了看顿时笑逐颜开,微微一拜:“恭喜爹爹了,这活字印刷总算是成了。”
季亿笑着抚了抚胡须:“有了这活字印刷术,不知道多少贫寒学子能够进学呢,与家与国有益,与社稷有大功。”
说到这里,季亿止了笑跟季颂贤道:“爹想将这活字印刷术整理好了交给陛下,贤儿你且放心,爹一定在陛下跟前给你请功。”
季颂贤笑道:“原是该交给陛下的,至于请功什么的就算了吧,我原是女儿家,要这些名头也无用,正好家里三位兄长明年要科考了,爹不如安在兄长头上,先给兄长好好的造个势,等到科考的时候是有好处的。”
“这不成,这不成。”季纬、季缜和伍瑞云一听赶紧摆手摇头:“不成,本是妹妹的功劳,我们丁点力没出如何就能……”
季颂贤起身:“这有什么,咱们本是一家子,说那么些做什么,再者我说的也是实话,就是天大的功劳给我,我有什么用?倒不如给有用的人,哥哥们以后出人头地平步青云,难道就不管我了不成?”
季亿想了一时,觉得季颂贤这话倒是有平,他虽看着板正,可却也不是迂腐之人,便笑道:“贤儿说的是,如今你们占了贤儿的光,等将来你们好了,也要记得好好护着贤儿,女儿家的,娘家才是根本。”
季纬三人一听立时起身应是,满心的感激季颂贤,尤其是伍瑞云,他因想着季颂贤这份功劳便是给,也应该给季家兄弟的,他也不过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