亿赶紧念来,季亿只得逐字逐行的念了,这宇文兆家境贫寒,自幼丧父,是由寡母抚养成人的,他是个知道上进的,去年乡试中了金陵的头名解元,看来颇有文才,只是,此人因自幼由寡母抚养,事事由寡母安排,有些没有主意,又事母太过孝顺,凡是他母亲所言他都照着做,而他的寡母为人刻薄厉害,不是个善磋。
“这不成,绝对不成。”伍氏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这般的人……”
她说到这里,正好季颂贤来请安,伍氏不管不顾的拉季颂贤过来参详,指着记载宇文兆信息的那张纸道:“贤儿你瞧瞧,娘瞧着这人不好。”
季颂贤给季亿见过礼看了两眼,当下便否决了。
男子汉大丈夫本就该顶天立地,这宇文兆总是听他娘的话算是什么?
以后他做官为政一方,难道还要听他娘的话?他娶妻生子过自己的日子,难道事事都要他娘说了算?这般没主意的软骨男可不成。
季颂贤忽想起千多年之后这类的男子有另一种称呼,那便是妈宝,对极,就是妈宝,跟这种男人过活最是累人不过的,更何况,这宇文兆还没有父亲,他母亲将他抚养成人其中必多艰辛,而又因着早早的失了夫君,他母亲必然对他掌控欲极强,像这类人家,婆媳关系最是难处,谁要嫁到此等人家日子一定极难过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