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是我接手了作坊,这话本子兄长便不必费心了,我自琢磨去。”

    呃?

    季缜更加惊异:“妹妹的意思是,你要写话本子?”

    季颂贤点头:“嗯啊,自然是我要写的。”

    她有个带着笑,心中却恨恨的想着,头一个要写的话本子便是成国公府那些事儿,她要写后宅争半的故事,将成平安也包含进去,自然不会提名点姓,只是隐指罢了,将成平安弄的那些糟心事给全天下人都瞧瞧,更能敬醒那些还沉醉在妻贤妾美,想着如花美眷的男人,也能给闺阁女儿们提个醒。

    她又想着,总归成平安认为成怀瑾也是夺舍来的,成怀瑾又是那等天不怕地不怕的,又愿意替自己背黑锅,那这故事写成了,也署上潇湘子的大名,叫成平安认为是成怀瑾写的,自己躲在背后再编排旁的。

    越想,季颂贤越是兴奋异常,心情也越发好了,真恨不能现在就马上动笔来写。

    季缜见自家妹子真是铁了心的要写话本子,一时想着总归妹子常年呆在后院也没什么事,闲极无聊想写便写罢,她还能写几日光景,等她嫁了人,要忙着相夫教子管理后宅,又哪里有心情去写了,还是趁着在家这几年做些喜欢做的事为好。

    因此,季缜倒也不反对,反而颇为支持:“妹妹写便写了,咱们家也不是那不叫女儿出头的,总归八哥支持你,你若是中间有什么不懂的,有什么为难的只管来寻八哥。”

    季颂贤笑着道了声谢,便将这事定了下来。

    她又将季缜送来的书稿留下,准备遇着合适的时候拿来做人情。

    她这里才和季缜商量好作坊的事,便见绕梁急匆匆进来,一进门便抹汗急道:“娘子,奴奴才刚听来一件怪事,说起来挺吓人的。”

    季颂贤和季缜听的都极为好奇,一起问:“什么事?”

    季颂贤叫绕梁自己倒了杯凉茶喝,等她喘匀了气又问了一番,绕梁才抹着汗道:“奴奴才刚出去买丝线,听街上人谈起才知的,听说高家娘子中了邪,人竟是疯了,整日吵吵着什么鬼怪啊,还有什么别打她,她再不敢了之类的话。”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仔细说。”季颂贤听到高家娘子出事,不知怎的,已经认定了这事和成平安有关,催着绕梁仔细说来。

    绕梁深吸一口气:“奴奴听人说高家娘子和曹家人争吵一气回了娘家,过了些日子曹家公子亲自去高家赔礼,将高家娘子接了回来,原曹公子将高娘子哄好了,夫妻俩倒也和睦,只是那一夜两人吵了几句,高家娘子索性将曹公子赶到书房去睡,自己独睡了一宿,第二日人就疯了,有人说是上天看不过高娘子不守妇道,有人说这是老天罚她,因她不敬公婆,殴打兄嫂。”

    季颂贤听的皱眉,又看看季缜:“我总觉得这事透着那么几分古怪,八兄有时间的话打听一下,我因想着,或者和咱们那日见着的那宅子有关系。”

    季缜也点头:“倒也是,只不知卢尚书知道那宅子的事到成家是怎么说的,不如我问问卢兄。”

    “是极。”季颂贤听的一笑:“原卢夫人来咱家道过谢的,说是得亏了咱们提醒的及时,不然他家岂不遭了祸害,只我和娘都没仔细去问,八兄还是请卢公子吃酒,顺便问问的好。”

    季缜倒是惦记着这事,也不嫌天热,急匆匆出去,他倒也没空着手,拿了几册书稿去卢家登门拜访。

    如今天气正热,卢更又在家温书,倒是没空出去玩耍,听说季缜来了,立时出门相迎。

    一时见季缜下了马车,手中捧了几册书,卢更倒是笑了:“原我说你这样大热天来做甚,现在瞧了倒是知道,竟是来送书的,只你也太急了些,这书哪时候不能送,偏生现在送来,没的热坏了可怎生是好?”

    季缜也笑:“你可看好了,这可不是我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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