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忙碌的样子。

    成怀瑾目视前方,似在追思什么:“原我和师傅住在山上,素来没什么下人伺侯,衣食住行都要自己动手,师傅又懒又馋,我五六岁的时候便将煮饭的事交给我,又扔了我许多失传的菜谱叫我学,久而久多,便练了一手好厨艺。”

    季颂贤听的长长叹了口气:“没想到你小时候日子却也不甚好过,比起来,我比你强多了,因着家人疼爱,倒是没什么用我动手的,就是先前家里穷困的时候,我也没犯过愁,一切家务都是母亲和嫂子们做,煮饭之类的事又哪用得着我。”

    说到这里,季颂贤想着成怀瑾当年那么丁点的时候便开始围着锅灶烧火煮饭,恐怕那时候他人还没有锅台高呢,说不得还要踩在登子上才能够得着锅,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这么想着,她突然对成国公更生出无限的怨愤来,若不是成国公那样禽兽不如,那样没有丝毫父子之情,成怀瑾又何必受这等苦楚。

    伸出手,季颂贤拿起酒壶斟了两杯酒,与成怀瑾举杯笑道:“我是没划过船的,在划船之前先喝一杯酒壮胆。”

    两人干了一杯,季颂贤拿起船浆对成怀瑾一笑:“我愿读了一首词,其间写道,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争渡,争渡,惊起一汪鸥鹭,原诸多幻想,却不知是何情景,今日咱们也且误入藕花深入一回。”

    “好。”成怀瑾笑着拿起浆来轻轻一划,那船便入了满湖的红绿相间之中。

    季颂贤是真的不会划船,试了好几回,险些将自个儿都掉进湖中,只说自己没这个天份,遗憾的收了手,坐在船上托腮看成怀瑾一人划着船在大片的红莲间慢悠悠行进。

    没多长时间,烈阳当空,季颂贤看看天色,伸手摘了一片荷叶顶在头顶,她觉得很是好玩,又摘了一片给成怀瑾顶上摇头笑道:“你这样子倒有些像渔翁了。”

    “你这美貌的渔婆正好配渔翁。”成怀瑾调笑了一句,放下船浆伸出双手交错垫在脑后躺在船上定定看着天空,季颂贤也学他的样子慢慢躺下,又与成怀瑾说笑:“你说这会儿若是有人划船进来看到咱们会不会吓一跳。”

    成怀瑾没有答言,季颂贤自顾自的说道:“要真有人过来,你只管拿了腰牌大喊一声,锦衣卫办案,闲杂人等闪开,保管那些人连看都不敢看全都跑了,且跑的飞也似的快着呢。”

    她一行说一行笑,成怀瑾也忍不住轻笑出声,季颂贤猛的拿掉成怀瑾头上顶的荷叶,便见他双目如弯月,眉眼间全是笑意,这笑比清风明月更加好看,看的季颂贤一时说不出话来。

    她从未想到有一日因看一个男子的笑容而痴呆了去,等醒过神有些无措,更有些羞意,便转头四顾,想要借机躺了这份尴尬。

    船慢悠悠荡着,季颂贤突然看到湖底似有什么闪过,她拿出船浆探了探,在软软的淤泥间,竟然好像有什么硬物似的,季颂贤赶紧出声:“这湖底有东西。”

    成怀瑾一惊坐起,顺着季颂贤指的方向看过去,什么都没发现。

    只季颂贤总说湖底有东西,他少不得去看看,成怀瑾将外衣和鞋子脱了,转身跳入湖中,没过一会儿手中提了个小小的箱子扔到船上,他一纵也跳上船去。

    季颂贤拿了帕子递给成怀瑾叫他去擦脸上的水珠子,又指指那盒子:“这是什么?”

    成怀瑾摇头:“谁知道呢。”

    擦完了水,成怀瑾去打开盒子,那盒子锁的严实,却并不是普通锁,而是机关锁,成怀瑾看了好一会儿才动手,将盒子上面的图案一个个的拨动,约摸有一刻钟的时候,就听啪的一声,盒子打开了。

    盒内的东西用一块明黄的绸布包的严严实实,成怀瑾很谨慎,拿了块布包住手才将盒中的东西取出来,然后慢慢剥去外边的绸布,露出那东西的真容。

    当那物-->>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