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些书做什么?难道要如厕不成?”

    绕梁撅了撅嘴:“姑娘好生没理,奴替姑娘着想,您反倒笑话奴。”

    “好,是你家姑娘不好,再不笑话你的。”季颂贤和绕梁笑闹一会儿子便回家去了,回去继续写那暮春,且又将诸多记忆一一理顺,越是整理,她越是震惊,那记忆当真庞大之极,竟是连千年之后一些细小的工种都有原理,连如何驾驶飞机上面都有明细,实在是叫季颂贤哭笑不得,若是千年之后的人得了这份记忆用处那是极大的,起码能做个学神,可是她得了又有什么用处?

    忽然之间,她瞧到一个小小的记忆片段,仔细去瞧,竟是怎样培育优良种子的。

    季颂贤大喜,越发瞧的仔细,之后便看到一种叫做杂交水稻的物种,据说这杂交水稻亩产极高,若是年景好的话,亩产千斤根本不在话下。

    相比较一下如今水稻的产出,季颂贤满心喜悦似乎要崩出来,这,这稻种真要育成了,那天下间岂不再没人挨饿了么?

    另外,季颂贤又看到一种肥料,这种肥料很能增强地力,还有许多如何养殖鸡鸭兔子等等的法子。

    越瞧,她是越发的欢喜,打定了主意定要好好的试上一试,若是能行,那可真是万家生佛的大善事。

    又隔几天,季颂贤将暮春下册的稿子写好送去书坊印制,她叫绕梁去书肆打听一下上册卖的如何,绕梁出去好一时才回来,一进屋气都喘不匀,汗更是顾不得擦,面带喜色急道:“姑娘,姑娘,大好事呢,掌柜的说暮春这书这几日供不应求,书坊掌柜的也说好几家书肆都催着要书呢,书坊加紧钱了许多,可还是不够卖,另外,这书竟是卖到了江南好些地方,江逝一带全铺了货,便是北边也有书商催呢。”

    季颂贤登时大惊,起身道:“真的?”

    “真真的。”绕梁使劲点头:“奴奴就说姑娘的书写的好多着呢,便是奴奴这等不识字的听姑娘读来都觉得好,更不要说那些贵女夫人们了,想来前儿买了书的贵人们回去觉得好,便互相推荐,如此,这书的名声就传出去了。”

    季颂贤想了一时觉得绕梁这话有些道理,可是,又觉有些奇怪。

    没的几个后宅妇人互相推荐一下几天的功夫就能卖出那么些去的道理,季颂贤只觉得心里毛毛的,好似是……

    怎生那么古怪呢?莫不是其中有什么牵连不成?

    季颂贤有些坐不住了,叫上绕梁坐车出门,她叫吴叔驾车往锦衣卫所而去,待到了地方,她又有些不好进去,在门口远远看了几眼,便又叫吴叔驾车回去,吴叔才将车头调转,便见一个小旗匆匆跑过来,到了车前笑着作礼:“来的可是季家姑娘?”

    绕梁掀帘子笑着答了一声:“正是。”

    那小旗笑容越发的可掬:“即是来了,哪里能不进来坐坐的,我们总宪可是恭侯大驾多时的,娘子且请。”

    吴叔驾车从侧门进了卫所,季颂贤扶着绕梁的手下了车,她才跳下马车,就看到成怀瑾正从内门出来,两人看个对脸,季颂贤有些羞意,红着脸垂头,成怀瑾几步过来道:“到园子里走走吧。”

    那小旗极有眼色, 硬是拽了吴叔和绕梁不叫这两人跟去,又说有好茶好点心吃,叫他们跟着去吃喝玩乐一通。

    吴叔和绕梁挣不开,又想着季颂贤和成怀瑾是未婚夫妻,大礼已然定了下来也不怕什么,便眼瞧着这两人走远。

    一行走,季颂贤一行问成怀瑾:“这几日我的书卖的极好,我倒是觉得很古怪,怕有什么人要针对我爹,想请你帮忙查查是何原因。”

    她这一问,成怀瑾顿住脚步咳了一声:“有甚古怪,谁知道那书是你写的?”

    “总归是心里不能安生。”季颂贤苦笑一声。

    成怀瑾又咳了一声,极为尴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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