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缜笑道:“许是看花眼了吧。”

    季颂贤也觉好笑,苦笑一声:“许是吧,我原见娘亲又开始织布,便知家里恐是缺了钱,大约是我这几日生病又花费不少,便想着说不得哪一日发一笔横财,咱们家也不愁吃穿了,这几日竟是看什么都似金光闪闪的样子。”

    她这小女儿之言逗的季缜哈哈大笑,一指那海棠树道:“说不得呢,这树原是原屋主种下的,原来的房主是前朝获罪之人,说不得这树下埋了金银财宝等着小九儿去挖也不一定。”

    季颂贤魂穿这具身体竟也继承了原身娇俏的性子,一听季缜取笑她的话顿时赌起气来:“也不定我运气好,时运壮,这树下真有财宝呢,八兄不知有一句话么,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季缜更加好笑,索性也不急着走,负手道:“为兄在这里等八妹,且赶紧取了铁锹挖上一挖,也好叫你死心。”

    “取便取来。”季颂贤恨恨一咬牙,便叫了绕梁去柴房拿了铁锹,她伸手接过来便要开挖。

    季缜笑着抢了过来:“小九娇娇弱弱如何挖得动,罢,为兄帮你挖挖,也好叫你死心。”

    两人原是说笑之语,季缜是乐意宠着自家小九妹,季颂贤有心和兄长亲近才有了此出,季缜拿了铁锹开挖,挖了一时,两人竟是都呆了。

    却原来季缜挖了一个深坑,铁锹突然间碰到硬物,将浮土扒开,竟是一个大大的铁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