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且我想在今年和阿贤完婚,季相意下如何?”

    “想都别想。”季亿就跟炸了毛似的直接蹦了起来,指着成怀瑾的鼻子大骂:“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都说君子施恩不图报,你就是打着我家贤姐儿的主意特特来透露消息的,我早就说你不是个好的,如今看来果然如此,你不定打我家贤姐儿的主意多久了……”

    “爹爹。”季颂贤在外边高叫一声,紧接着带着绕梁进门,她嘴角微带笑容,一边将茶点奉上,一边笑问:“爹和成指挥使说什么呢?如何这般热闹?”

    季亿气的直吹胡子:“不过是争些朝堂之事,你并不知道。”

    “便是争论朝堂之事也该平缓些,爹爹伤可才刚好,小心气大了伤身。”季颂贤笑着给季亿递上一块果子,又对成怀瑾笑道:“你也是的,如何和爹争起来没完,也不瞧爹多大年纪你多大年纪,他是长辈,你不能让着些么。”

    成怀瑾一行忍笑一行道:“是极,季相,是在下不对,在下给季相陪罪。”

    “谁要你陪罪。”季亿扭头到一旁自顾自生气。

    季颂贤从袖管中抽出一些书稿来:“那未来游的下册已然写完,爹爹难道就不想瞧瞧么?”

    “快些拿来。”季亿一把就抢了季颂贤手中的书稿,之后便认真的去瞧了,再顾不得旁的。

    季颂贤给成怀瑾使个眼色,两人带着绕梁悄悄出来。

    到了院中,季颂贤道:“那些稻种可都送到庄子上了?还有我叫你寻的旁的东西也都到了?”

    成怀瑾点头,季颂贤欢喜道:“如此,我叫人备马,咱们这便过去瞧瞧。”

    她一行欢喜的叫绕梁去命人备马车,自己和成怀瑾说些闲话,一行走,季颂贤一行问:“命人行刺我爹的是江家人?”

    成怀瑾先瞧了季颂贤一眼,见她满眼的清澈,遂点头:“是江家家主,因季相并不买他家的面子,许多事情上做出了对江家不利的决断,江家便想叫亲近他家的欧公上位,季相是绊脚石,只有除之而后快了。”

    季颂贤咬牙:“我却是不管江家如何的,我只知道我爹险些丢了命,这仇我必牢牢记住,且一定要报复回来。”

    “我帮你。”成怀瑾握了握季颂贤的手:“江家树大根深极为难缠,想要除了江家,必得仔细谨慎,否则稍一不小心便会落得个尸骨无存。”

    “我心里清楚。”季颂贤微微叹了口气:“可叹我是女儿身,我若为男儿,定然……”

    话未说完,季颂贤便想及得的那些记忆中不知道多少女儿家行男儿事,做出许多大功业来,遂这些话也说不出来,给父亲报仇之事,不管男儿女儿都不该以任何的理由推脱,便是她是女儿又如何,她虽不能出将入相,可也能以她自己的法子去削弱江家的力量。

    “江家最大的依仗是什么?”

    到了门口,马车已经齐备,季颂贤临上车前对成怀瑾一笑问了一句:“你且好好想想,等到了庄子上再与我说。”

    随后,马车吱呀吱呀的动了起来,季颂贤坐在车厢里托着下巴出神。

    季亿对她那般的疼爱,简直将她当成心头肉一般的疼宠着,季亿险些丢命,她若是不帮着报仇,简直就是猪狗不如了。

    原季颂贤早些年读书,看着许多为报国仇家恨不惜任何代价,甚至丢弃性命都心甘情愿的故事,原并不是很理解,想不透这些人究竟是为何想的,便是报仇也不该失去自己的生活,更何况性命。

    如今,季颂贤有些理解了,有些仇恨刻骨到便是飞灰烟灭都必要报的。

    车子一路疾驶出了城,季颂贤瞧着,护城河早已清理了,城墙也加固好了,前些日子下过几场大雨,因着河道修护及时,城中的排水道也都清理好了,所以,并没有造成多大损失,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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