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里钱财倒是不少,只得用的东西没甚么,便只能去买,季颂贤带着绕梁采购了好几日,买了些药材布料,还亲自做了两双鞋,又做了一盏极精巧的琉璃灯,因想着济宁冬日寒冷,季颂贤想着能不能弄个法子叫季绎和许氏冬日不受冻。

    最主要的是,宗武年纪还小,又自小长在金陵,这一去北边,难免受不得冻的,季颂贤很不放心,琢磨了好些法子都不成的。

    一来她便是想着些办法,可如今的技艺是不成的,二来,有的法子所费人力物力太多,做起来太费力。

    到最后季颂贤只能想着先教几个下人盘炕,到底也是个不是法子的法子。

    忙忙碌碌的给许氏将行装整理好了,紧接着就是伍氏的寿辰,一家子早早的起了梳洗打扮,季亿和季家几个儿子也都没有去衙门,专留在家中陪伍氏做寿,这时候都起了去伍氏房中吃饭,待用过饭后,一家子便都开始准备迎接道贺的客人。

    才零星来了几个和季亿平日关系极好的同僚时,庆丰帝送了东西给伍氏贺寿,又有高太后也送了些寿礼。

    另外,还有几位公主也都送了寿礼的,又过一时,襄阳公主亲自带着寿礼道贺,紧接着,就有不少人家的诰命、夫人带着家中姑娘前来。

    一时间季家忙活起来,季颂贤跟在孙氏后边与人说说笑笑,又陪着几个相熟的姑娘一处玩。

    她才引着卢尚书家的女儿卢芳,还有郁侍郎的妹子郁素素到了花园子里,就见绕梁跑来道:“姑娘,高家姑娘来了。”

    这高家姑娘自然指的是和曹家和离的高芷兰,季颂贤对这位的大名闻之久矣,只没见着人,如今听她来了,立时笑着对卢芳和郁素素道:“你们且等我一会儿,我去请了她来。”

    一时,季颂贤到了二门处,便见一个穿着浅紫衣裳,长的极艳丽,打扮的也很富贵的姑娘缓步走来,季颂贤情知这便是高芷兰了,忙笑着迎上前去:“竟是没想着今儿你也来了,我在后头设了宴,咱们自去顽。”

    高芷兰拉着季颂贤的手:“啧啧,原我只听说季相的千金长的最好不过的,听不少人夸过你,原并不信的,你也知我是自视甚高的,偏容貌长的还算过得去,我是最听不得有人比我长的好,也不信你能比我好,今儿一瞧果然是比我好的,你这样貌,这身条都是顶好的,说一句倾国倾城也不为过。”

    高芷兰本就是个能言善道的,她若想跟谁好,那话语言谈间热情的叫你十分受用。

    季颂贤也情知这是恭维之语,笑着说了声谢,拉了高芷兰去了后头花园,那里卢芳和郁素素正说话,见高芷兰过来忙招手:“快过来吧,专等你呢,显见你面子大。”

    高芷兰笑着过去:“我今儿来晚了,一会儿先自罚三杯。”

    一时间季家请的帮忙的佣人摆上果品茶点,季颂贤安顿好她们又接了几位闺秀过来,大家围坐一处吃茶,卢芳说起一事来:“听说最近几日天香楼里来了两人都说自己是潇湘子先生,两人为着程小小都几乎打起来,听两人的言谈倒也算是有见识的,程小小专请人辨认过,竟分不出真假来。”

    季颂贤彼时正在喝茶,一听这话一口茶喷了出去,又咳的面红耳赤:“什,什么?”

    高芷兰双眼一亮:“哪一个是真的?”

    郁素素手中拿着半盏茶也顾不得喝:“据说程小小对潇湘子先生相思过甚,茶饭不思,说不得就是有人冒名哄她的。”

    卢芳点头:“我哥哥也这般说,他说瞧那两人的言行举止恐都是假的,只是程小小太思慕潇湘子了,就怕若是万一有一人是真,赶将出去以后再见不得先生了,便叫人好吃好喝招待两人,又请了许多人来分识。”

    高芷兰撇嘴:“还分识什么,我观先生大作,恐先生是极了解女儿心思,且心里是真正替咱们女儿家着想,想给女人鸣不平的,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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