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我对他是十分钦佩的。”
银香轻声道:“老爷说你胆识过人,而且……而且伶牙俐齿,才干出众,他还说……!”想了一下,不知道是否该说出来。
肖恒显出让许多女人为之沉迷的温柔笑容,声音更是温柔至极:“银香,这里只有你我二人,咱们在这里说的话,出了门,不向任何人提及,就当是咱们的悄悄话,你说好不好?”他知道银香毕竟是总督府的奴婢,透漏主人的行踪言语,那是十分忌讳的事情,所以要打开银香的顾虑,让她放心坦言。
银香“嗯”了一声,看到肖恒一脸柔情,终于道:“老爷说,肖总督的部下,未必有几人能够赶上公子。他说这次往朔泉来,北山没有几个人有这个胆识,而公子却敢单枪匹马过来,是……是年轻才俊,能做大事。”
肖恒闻言,心中一阵畅快,虽说此行朔泉,是肖焕章分派他前来,他不敢不从,可是忐忑之余,心中却也是觉得,自己颇有孤胆英雄之风。
这时候从银香口中得知楚欢对自己大为赞赏,更是意气风发,只觉得楚欢的眼力倒是不差,但却摆出一副谦虚之态笑道:“楚督过誉了。银香,我不在乎楚督怎么看,只要你觉得我好,那我就心满意足了。”
银香十分羞涩,低下头,肖恒却是为银香倒了杯茶,这才问道:“楚督难道夸赞我一个晚上?”
“不是不是……!”银香急忙摆手道:“老爷说,好多官员都劝他攻打北山……!”话一出口,似乎觉得这话万不能说,急忙用小手掩住樱桃小口。
肖恒此时最想知道的,就是自己离开总督府后,楚欢与他手下那帮官员到底是个什么态度,他可是知道,自己离开总督府之后,楚欢肯定是再次与他的部下们商议是否攻打北山之事。
“攻打北山?”肖恒故意皱起眉头,“银香,楚督为何要这样做?”
银香知道失口,只能幽幽叹了口气,道:“公子,老爷对夫人说,那些官员以为,北山趁人之危,差点就打到北山来,大家心里不舒服,说是定要抱这一箭之仇,便是付出再大的代价,也要……也要让肖总督不舒服……!”
肖恒急忙问道:“那楚督是什么意思?”
“老爷倒是说了,他知道不能因小失大,他说朱凌岳才是真正的敌人,应该联合肖总督一起对付朱凌岳。”银香似乎是在回想什么,语速很慢:“不过那些官员却说肖总督没有真心与西关结盟,非打不可……老爷倒是还没有下定主意,不过他告诉夫人,他与不下的官员做了一个商量……!”
“商量?”肖恒问道:“银香,楚督的意思是?”
“公子,你是不是告诉老爷,北山给西关准备了一些薄礼?”
肖恒点头道:“确有此事。”
银香这才道:“其实……其实老爷说,这批所谓的薄礼,将决定西关是否与北山结盟……!”
“哦?”肖恒心都提到嗓子眼,“这与薄礼有何关联?”
“老爷说,这些礼物,就代表着北山的诚意。”银香圆溜溜的眼睛闪动着,“老爷说,你们口中说是薄礼,但是这所谓的薄礼,应该不会太轻。”
肖恒含笑道:“薄礼二字,只是场面话,礼物当然不轻。”
银香微点螓首道:“那就对了,老爷也是这般说,他说薄礼只是场面话,不过……如果北山真的只是拿些薄礼糊弄人,他就算想和北山结盟,手底下的那些官员也不同意。”
“如此说来,楚督那边已经是心里有了底数。”肖恒摸着下巴,若有所思,轻声问道:“银香,楚督可有说具体数字?”
“并没有在吃饭的时候说出来。”银香摇头道:“他只说对北山的态度,就看肖总督的诚意。如果提供的薄礼足够丰厚,老爷就准备用这批礼物去对付朱凌岳,不再与北山为难,他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