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我听了就点了点头,说:“他家是不是有个闺女,长的亭亭玉立?”
严文利听了,就觉得神了,问我:“你咋知道?”
我叹了口气,对他说:“你去请他家人来吧,他闺女死了,就死在这湖里。”
严文利一听,脸色煞白,看了一眼湖面,哪能相信?严文利问我:“大仙,你可别忽悠我,我手底下的鱼把头他婆娘是个萨满神婆,你要是说错了,可是要遭萨满大神报复的。”
我听了心里就咯噔一下,神婆不是随便能得罪的,东北这一亩三分地,信道的有信佛的不少,但是基本上都信萨满大神,对神婆特别尊敬,你要是得罪了道士,无妨,得罪了神佛人家也不会伤害你,但是你要是得罪了神婆,就跟得罪了蛊婆一样,要时时刻刻提防着她诅咒你。
于是我对严文利说:“你先带我到那块坟地看一眼,我好好算算。”
这话说的有点虚,我也害怕得罪神婆不是,严文利听了没多说,带我上了驴车,拉着我就朝着那坟地去了。
坟地还有点远,跑了一刻钟才到,下了驴车,我站在坟丘前,看了一下环境,坟地东边有南北大道,五百米外有一座被打破的山,东方有一个垒起来的石墙,约在三四米高。
距坟三四米远,石墙向北又拐了一个弯,我问严文利:“东北方虽然被石头垒起来了,但原来是不是一个水沟?”
严文利听了点头,一脸的稀罕。
我点了点头,坟地的西方是一条河流,河流再西面,是一个高坎,坟地基本是葬在河沟边的缓坡上。坟地南方是一条高坎,坎上是路。坟地的是坐东北,向西南。
所谓“坎癸病肿忧冲冲,双生子女家渐退,缢亡落水灾厄重。”所以我心中断定了如此。
我对严文利说:“去请人捞尸吧,我断定了你的水塘里有尸体。”
严文利听了就一脸哭丧,对我说:“大仙,你这让我怎么跟神婆说啊?难道我一进门,就说你家闺女掉我家水塘里淹死了?这不合适吧?你们都是神仙,好交流,要不你跟我走一趟?”
我自然是不乐意的,因为我不想跟神婆打交道,神婆跟蛊婆一样,我胡半仙爷爷说了,这辈子能不摊上她们就尽量不要摊上她们,但是此刻若是我不走一趟,万一私自把尸体给捞上来,估摸着得罪神婆会更狠,我就说:“那行吧,我走一趟。”
严文利听着高兴,赶紧拉我上车,带我去他手底下的鱼把头家里,又是跑了个把小时才到那位鱼把头家里。
进了村,磨了个弯,到了地方,我跳下车,腿脚冻的发麻,我看着那房子有意思,房子坐北朝南,大门朝南开,北方有一小后门,东方有一厢房,西方有一破棚子,厕所在院子的的西南角。此宅的院子大门门楼特别高大,并且南方的院墙还特意在原基础上加盖了一尺多。
我站在门口,抬头一看,那房门矮了一尺,大门楼整体高度高过了主房的前檐高度。属于宅形上的“门高过厅”的格局,相宅经云:“门高过厅,后代绝人丁。”
看到这里,也活该这户人家有丧事,严文利敲了敲门,很快门开了,开门的是个半大小子,十七八岁的样子,一见严文利,就说:“东家,咋?鱼苗不都下了水吗?找我爹啥事?”
严文利笑了一下,跟我说:“这是渔把头的小儿子叫奎子,十八九岁了。”
我点了点头,这孩子生的虎,愣头愣脑的,我就问:“找你爹有点事,你姐是不是很久没在家了?”
奎子一听,脸色变得难看,赶紧进屋喊:“娘,爹,东家带了个人来,说俺姐了,娘是你说的萨满派来的神仙吗?”
我一听就奇了,难道神婆早知道我要来?我心中惊讶,幸好我来了一趟,要不然肯定是要惹是非的,奎子喊了一通,就一脸严肃的-->>